丝毫没有被发现的自觉。

    在我的注视下，越灵童也翻了进去，伸手搭在了玻璃柜上说：“你们很好奇？”

    我：“……”

    这可能不是好不好奇的问题。

    随后他接着道：“这是繁花锁，当今世上能解开的人没几个，至于这玻璃……就是子弹也打不穿。”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干脆直接道：“所以观里到底供奉的是什么东西？如此严谨？”

    越灵童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问过观主，观主不愿意说。”

    “我看观主对你很客气，这点事儿都不愿意说吗？”

    他笑了笑：“这都是表面的，我来是为了蛇胆，你们呢？”

    此话一出，我立刻看向巫衍，他还是那副死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什么蛇胆，我们不知道。”我说。

    越灵童也不戳破我，接着说：“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怎么合作？”

    他笑了一声，盯着我的目光很是温柔：“我知道打开繁花锁的方法，但我不能触碰。”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能触碰难道我们就能触碰了吗？”

    越灵童看着我说：“他也不可以，但你行。”

    我：“？”

    我算哪根葱，他们都不行，我行？这不开玩笑嘛。

    越灵童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繁花锁上带着高压雷电，不管是我还是他都撑不住。”

    “我就撑得住？”

    谁知越灵童竟然点了点头：“你可以。”

    我：“……”

    深吸一口气，我说：“道长，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倒也不用这么害我。”

    他顿时笑出了声：“怎么能算是害你呢，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话音刚落，巫衍忽然出声说：“你确实可以。”

    “啊？”

    巫衍解释说：“他是个人，我本质上是灵体，我们确实都无法承受雷击。”

    我顿时就惊了：“什么意思？我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