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太后懿旨，命末将带兵入京，清君侧，诛杀赵成，拥立……拥立公子扶苏为帝。”

    “公子扶苏？”赢渊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中寒光闪烁，“朕的皇兄？”

    蒙恬低下头，不敢直视赢渊的目光：“正是。”

    空气再次凝固，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赢渊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指节泛白。他没想到，赵成死了，却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大秦真正的主人，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只是一个傀儡，一个被太后操控的傀儡。

    “哈哈哈……”赢渊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愤怒，“好一个清君侧，好一个拥立新帝！朕还活着，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换人了！”

    蒙恬沉默不语，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赢渊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看着蒙恬，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蒙恬，你是要抗旨吗？”

    蒙恬浑身一震，连忙跪倒在地：“末将不敢！末将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忠心耿耿？”赢渊冷笑一声，“那你为何要听从太后的懿旨？”

    “末将……末将也是身不由己！”蒙恬额头渗出冷汗，“太后以先帝遗诏为凭，末将不敢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