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你啃我我啃你,看谁先输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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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身下,男人唇瓣上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温热,犹如一股酥麻般进入了他的骨缝。

    裴怀瑾被惊得一愣。

    男人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身上的大氅应声而落,而薄枝被惯性支配,身体倒在了桌上。

    她抬眼看裴怀瑾,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可男人背对着她,沉默一下,便快步的走出牢房,看都没看一眼薄枝,便径直离开了。

    守在牢狱最外头的狱卒已经冻得浑身发抖,见身后裴怀瑾走了出来,下意识一瞧,哎呦,这,这裴将军的嘴怎么回事?

    活叫什么东西给啃了似的。

    狱卒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地抬眼问道:“将,将军,您这是怎么......弄的?”

    他声音打着颤,生怕大人发火。

    而出来的裴怀瑾经人提醒,才抬手往唇上一抹,手指拭去了血迹,垂头看了眼,将手背在了身后。

    “今日之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裴怀瑾侧眸,看向那战战兢兢的狱卒。

    狱卒连忙点头,“知道知道,今夜属下权当没见过任何人。”

    等狱卒再抬头之后,他才发现人已经走远了。

    薄枝看着裴怀瑾头也不回的走了,牢门大开,而她所处的这件牢房内,便多了这么一件大氅。

    裴怀瑾急得连大氅都不要的走了,在薄枝眼里,他这便是落荒而逃。

    薄枝冷哼一声,玩不过便跑?

    她捡起了那件大氅,这大牢里冷得很,虽然这衣服上沾了那人讨厌的气息,但总归用起来是暖和的。

    薄枝用大氅将自己裹住,蜷缩在了里面,柔软的毛领温顺般把她的小半张脸裹住,头倚上墙壁,暖意十足。

    她睡前舔了舔嘴唇,伤口微微痛痒,一脸魇足的闭上了眼,慢慢睡了过去。

    狱卒再想起来给薄枝的牢门上锁时,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牢房中裹着大氅睡过去的一团人儿,迅速地给牢门重新锁住。

    牢房里这位祖宗实在不好惹,竟然敢扒裴将军的衣服。

    狱卒脑中自动补充了画面,而后灰溜溜地快速离开了。

    回将军府的马车之中,男人看着指尖的血,回忆起方才                                                那瞬间的酥麻,他谓叹一声,随手拿过马车上备着的棉布,擦干净了手。

    翌日,满朝文武皆知裴将军请了病假,不便上朝。

    更有甚者传言,说裴将军上次击退敌军时烙下的伤还未好,此下旧伤复发,更是重疾缠身,卧床不起。

    百姓一时心中对裴将军感激更甚,萧肃也乐见其成。

    他一直想要削裴怀瑾的权,若是裴怀瑾真的病痛缠身,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将军府内,巫马思照例来给裴怀瑾换药,他自府中出来,一路途径街市,对传言自是有所耳闻。

    可裴怀瑾心口的伤已见好转,怎么可能上不了朝,莫非是他的头疾加重了?

    巫马思进了将军府,一路疾驰的来到裴怀瑾的院内,不顾阻拦,当下便推门而入。

    好好一个世家公子被迫逼成了一介絮絮叨叨的老朽,“裴怀瑾,他们怎么都说你重疾在身了?莫不是你又不尊医嘱的胡来?你让我到底跟你说什么好?”

    巫马思还未看见人,便已出口成章。

    “诶?裴怀瑾人呢,他不是卧床了吗?”

    只见裴怀瑾寝屋内空空一片,人影都没有一个。

    江容听闻院中闹事的声音,便出了亭子,进屋跟在巫马思身后。

    “将军此刻在书房。”江容看着巫马思道,只是神色之间,颇为难辨。

    巫马思看了江容一眼,便调转身体,往书房走去,边走还边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们将军莫不是被什么老虎狮子给吞进了肚子里,放心,只要你们将军还有一口气,我便能把他从阴曹地府给拉回来。”

    他走在前头,丝毫没注意江容脸色的变换,犹疑未止,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书房到了,巫马思敲了敲门,停了一会儿,才得了里面人的一声“进来”。

    巫马思推门而入,眼睛率先看到的,便是书房内墙上挂着的一副画,他提着袖子轻叹一声。

    “我说为何寻了这么久的画寻不到,原来是在你这里。”

    巫马思又走近两步,看着墙上的画观赏,他头也不回地对裴怀瑾提议道:“可否将这画借我两日带回去观赏?两日后必定奉还。”

    书房内的书桌案木前,男人手中执书,另一手提笔勾画,闻言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图,垂头道:“可以。”

    巫马思心下一喜,转身看向桌前的那人道谢,然当他眼睛聚焦在裴怀瑾脸上时,他的脸先是凝滞了一瞬,而后便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