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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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血书里林林总总写了七八条罪状,中有一条,是封澄最为在意的。

    “李父说,宝华楼之魔,是陈家人故意豢养的。”

    赵负雪一愣,神色不定:“等等,这宝华楼养成,杀的最多的就是陈家人,陈家养出个地魔来,专杀自己的人?”

    封澄摇了摇头:“我看李父的神情,似乎也是如疯似癫,写的血书不一定能当真,也只当个线索了。”想了想,封澄又道:“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龟祭当日,会有大事发生。”

    赵负雪专注地听着,他微微地侧着头,封澄的脸色依旧是不好,自打从宝华楼出来后,她便一直苍白着,好似养不回来的模样。

    一定要带封澄回京城修养一段时日,赵负雪皱眉想着。

    二人说话间,便到了李夫人的屋子前,封澄还未进门,便听到屋中的咣当倒地一声。

    她暗叫一声不好,踹门一看,房梁上竟挂着一个人!

    赵负雪眼神一暗,当即飞出一道负雪剑气,白光乍现,吊着李夫人的白绫霎时一裂两半,封澄上前一步察看,抬头看向赵负雪:“还好,只是受惊了,取些凉水来。”

    李夫人想必是虚弱了一些时日了,封澄又是泼凉水,又是掐人中,好半日才悠悠转醒,见到封赵二人,脸色先是一白:“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封澄沉声道:“李夫人,现下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我来,是要问你事情。”

    李夫人颓然点点头:“你说。”

    封澄道:“李父近来,可曾与什么人交往甚密?”

    李夫人疑惑道:“交往甚密?自打阿环出事后,他的那些旧友便没再有上门的了。”

    想了想,她又道:“不过,南面华曲戏坊的絮老板,倒是来送过他要的戏本子。”

    封澄站起:“戏本子?他是唱戏的?”

    对上了,宝华楼地魔曾说,豢养地魔的人是个脂粉味很重的男人,封澄原本只排查了各秦楼楚馆的常客,没曾想到,还有他自己就是唱戏的!

    且,李父在与他接触后,先是借鸽子眼留下了陈家罪状血书,又是自.焚……

    可能说,就连自.焚,也不是他自愿的。

    封澄与赵负雪对视一眼:“走。”

    许是龟祭将至的缘故,街上的人比平常更多了,华曲戏坊并不是个规模很大的戏坊,不过去区区二楼,人却是很多,封澄在人群外遥遥地观望一圈:“人好像很多。”

    赵负雪点了点头,他听见有人在门口叹道:“自打宝华楼出了那档子事,全程的老鸨子都不敢干活了,说是晚上见着有脏东西吊在床前。”

    “一个老鸨子这么说也就罢了,怎么个个老鸨子都这么说?”

    “谁知道,还有几个老客,这几日也总是撞着鬼,谁还敢寻这些乐子?总之啊,咱们是没地方找乐子喽。”

    赵负雪的目光移到封澄身上:“你干的?”

    封澄笑眯眯地比了个手势:“几个纸人,效果不错,不枉我跑了一下午。”

    她刚刚醒来一日,哪来的时间?赵负雪一想,哑然失笑:“你昨日,可真够忙的。”

    可不是嘛,封澄无奈地叹了口气:“昨日,最麻烦的便是你。”

    赵负雪的脸登时一红。

    封澄好笑地看着突然变了颜色的赵负雪。

    他的皮肤白,红起来也和旁人不一样,旁人哪怕脸红,也只是两颊红一些,而赵负雪这位什么脸色都藏不住的奇人,一红便是整张脸飞快地熟成一片。

    想到这里,封澄又手痒了,她颇为促狭地捅了捅他:“美酒醉人啊,赵公子,你昨日借酒撒泼,盯着两个泥人不撒手,还偷偷吃了……”

    赵负雪满脸通红地握住了剑:“住嘴,没有……我都忘了!你这人,真是……”

    话音一落,赵负雪却发现身边没了人,抬头一看,却发现封澄不知何时翻到了二楼的看台上,她倚着栏杆,对他道:“赵公子快来,这个唱曲儿的旦角儿,嗓子亮得很,扮相也漂亮。”

    赵负雪看着坐在看台上饶有兴味的封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上去的。”

    “你猜。”

    陈絮的目光停在二楼看台上许久了。

    “终于来了。”他心底叹了口气。

    戏坊花团锦簇,人头攒动,他看见自己的大红水袖铺出去,珠子一般的唱词变咿咿呀呀地跟上,叫好声在人群中一波一波地涌出。

    穿黑衣的,是个男人——或者说是个骨骼还未发育全的少年更合适,他的神色极冷,腰间一把雪白长剑,华光流动。

    他知道的,那是灵力涌到剑上的样子。

    站在少年身边的,是个年岁不大的姑娘,应当也是修士,只是身上竟然未带灵器,她一身鹅黄的衣裳,梳着少女的发式,看着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