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冷傲暴君x飒爽甜妹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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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皇宫空寂清幽,但是跟着他们的还有好几个内侍呢!

    这这这,成何体统!

    裴岫要脸,脸蹭地一下红了,她徒劳地推开楼孤鹤,小声地说:“殿下,你把我放下来。”

    “闭嘴。”

    裴岫听到这语气也不敢再说了。

    她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像他们成婚那天,楼孤鹤凶的不得了,裴岫不敢触他霉头,待在他怀里,用衣袖蒙住脸,尽量降低存在感。

    楼孤鹤走得很快,裴岫身上裹着风,然后风又带着十月的桂花来到了裴岫身上。

    可惜裴岫没有闲心去观察这盛开的桂花,因为楼孤鹤很快带着她离开了鸟语花香的地方来到了东宫深处,将她一把丢到了寝殿上,裴岫被直接摔到上面,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她觉得后背肯定青了,她艰难地翻了个身,打算爬起来,结果楼孤鹤扑了上来。

    他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连流程都懒得走了,既不吻她,也不闭眼,就这样生做,跟山野里的牲畜简直没什么区别。

    楼孤鹤自成婚以来一直信守承诺,不管是亲吻还是亲昵,都闭着眼,可这一次就睁着眼。

    裴岫看着他那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不仅觉得恐惧还觉得耻辱,她向来是很顺从的,但这一次竟然发了疯地反抗起来。

    她小时候闹着要当大英雄,君子六艺学了个全,其中骑射是学的最好的,真打起架来少年时的裴琨真不一定赢得了她,可她不管再厉害也打不过成年后的裴琨,更打不过远胜于裴琨的楼孤鹤。

    她的反抗反而会让楼孤鹤下手更没有分寸。

    裴岫又踢又打,打不过就骂,不然就是嘶吼,然后连是声儿都传不出来了,就只能哭。

    楼孤鹤从头到尾都没有怜惜过她。

    他是个善变、残暴的暴君,在他身上抱有什么温情的期待太可怕了。

    到了最后两个人都非常狼狈,楼孤鹤不知道今天发了什么疯,奏折都不看了,就是要做这种既不美好也不舒服的情事,直到做到晚上才肯抱着裴岫休息。

    裴岫又生病                                                了。

    不过这一次她比之前那次要严重太多了。

    她发了高烧,却不准任何男人靠近她,尤其是楼孤鹤。

    御医给她看不了病,外头的宫人跪了一排又一排,楼孤鹤坐在屏风外看着裴岫拿着锋利的剑疯了一样阻止人靠近自己,他心里暴躁、阴郁,没有动手杀人,已经是顾忌着裴岫胆小担心她病得更重,克制至极。

    最终,楼孤鹤在外请了女医,裴岫才放下刀剑。

    裴岫披散着头发,疯疯癫癫的,女医刚进来,她就像只野兽非常敏锐地抬起头,持着锋锐的刀,死死盯着她,女医立即退了一步,滑稽地举起双手,轻声说:“小傻子,是我啊。”

    裴岫听到熟悉的声音,怔了怔,抬起头,看到了换上素衣的郑春秋。

    然后,她哭了。

    郑春秋赶紧走上前来,将她轻轻抱住,裴岫也抱着她,她知道楼孤鹤正在外面,所以只能靠在郑春秋耳边悄悄说:“春秋,我想回家了。”

    郑春秋一愣,心里也跟着难受了,她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她就知道楼孤鹤不会是良人,还不如卢焕呢,不喜欢可以随便踹了。

    她哄小孩儿一样抱着裴岫拍了又拍,说:“可以,我们试试离开东宫吧。”

    说罢,她屏退了众人,说检查裴岫的身体,楼孤鹤在外面脸色很不好看,可是郑春秋说裴岫高烧不退是因为身体有伤,楼孤鹤沉默许久,还是离开了屋子。

    裴岫闹了两天,他除了上朝,其他的事一概不管,时间长了肯定不行,张太傅听到了风声,来到了东宫前殿,楼孤鹤从内侍那里得到消息,在原地多待了半柱香的时间,而后又转过身朝前殿走去。

    裴岫身上有伤,他也有,平日上朝时还好,下了朝穿着宽松的常服,很容易就能发现他脖子上的淤青,张太傅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把堆积了三天的奏折放到一边,吩咐宫人取来了棋子,然后让楼孤鹤坐下与自己对弈。

    楼孤鹤不会下棋,张太傅也不在意,他只是想让躁郁的楼孤鹤找个转移注意力的方式。

    张太傅在认真布局,楼孤鹤却在一通乱下,张太傅沉默许久,出声道:“老臣已经说过了,过犹不及,您可以爱她,信她,但不能只爱她,只信她。”

    “殿下,在一个人身上投注太多精力,最终会两败俱伤。”

    楼孤鹤不说话,落子的声音倒是变大了。

    “殿下,”张太傅难得皱起眉,批评道,“你太失态了。”

    楼孤鹤停了落子的手。

    “秦王的打算我已知晓,”他的语气又温和下来,道,“他不过是想惹你生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