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 第(4/7)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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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叛国?所以臣还请陛下明察秋毫,还佘将军一个公道。”

    

    樊任本想趁此机会杀死佘砚,可如今季黎来搅局,他自是心有不满,他怒从心起,和季黎理论道:“佘砚投敌叛国,乃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季将军一味替佘砚开脱,难不成也是其共犯之一?”

    

    季黎闻言,只觉樊任是被逼急了,疯狗咬人,胡搅蛮缠,不可理喻。他冷笑一声,“陛下,佘将军和樊将军的关系,朝中人人都知,他俩不管是在明面上还是私下里都是水火不容。所以,若说樊将军借此次战败的机会诬陷佘将军,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即便我和他之间有私怨,我也不会在战场上公报私仇。樊某虽不才,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

    

    季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就明白了,佘将军战死沙场,而你贪生怕死,所以在鄞州时,你眼睁睁看着佘将军战死后,自己又不敌敌军,于是就自己逃了回来。佘将军身死,死无对证,而你正好又恨他,所以才会借他的死给他安插上一个投敌叛国的罪名,好让他身败名裂是不是?”

    

    “闭嘴!”樊任恼羞成怒,他怒呵一声。

    

    “败军之将,何敢言用?”季黎笑容微冷,“樊任……”你靠佘将军的命给自己换生路,你有什么脸叫我闭嘴?

    

    “够了!”

    

    坐在龙椅上一直不动声色的萧瑾年出言打断,这才制止了季黎和樊任的对话。

    

    季黎行了一礼,恭敬的退回原位站着,朝堂上顿时寂静无声。

    

    萧瑾年瞥了眼跪在大殿上的樊任,红唇微张,“佘砚投敌叛国,确实罪不容诛。”

    

    此话一出,樊任怒气冲天的脸上终是缓和下来,多了一丝得意的笑。

    

    可这话却将一旁的季黎和明征气的不轻。

    

    佘砚的为人,满朝皆知,他忠君爱国,爱民如子,又不争不抢,与人为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投敌叛国?

    

    明征上前一步,他行了一礼,“陛下……”佘砚为人正值,绝不可能投敌叛国,还请陛下明察!

    

    明征话还未完,就被萧瑾年冷眼瞪了回去。

    

    季黎知道,他劝不动萧瑾年,也只能拉一拉明征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以免惹祸上身。

    

    毕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萧瑾年不紧不慢解释道:“朕自会治佘砚的罪,但是古月国狼子野心,特别是朕登基的这几年,古月国在暗中做大做强,若放任不管,一直由它发展下去,其后果将不堪设想。此次樊卿因佘砚投敌叛国而没有拿回鄞州,所以朕就再给你个立功的机会,古月是南国的邻国,也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国,樊卿觉得,自己带多少兵可以一举灭了古月,既能接回朕的义妹,让她不在敌国受辱,又能为朕除一个心头大患呢?”

    

    萧瑾年口中所说的义妹乃是朱磊之长女——朱湘

    

    萧瑾年登基的第三年,古月国打着两国结盟的幌子派南国丞相夏邑做使臣来南国提亲。

    

    夏邑对萧瑾年言明,“古月有意想和南国结亲,希望南国陛下能派公主去古月和亲。从此,古月和南国亲如一家,两国结盟,缔结百年之好。”

    

    萧瑾年闻言,才只登基三年,没有主见的他便去请教了他身侧最为信任的太监——陈浩。

    

    陈浩听闻古月国派使臣来南国和亲,他温声细语向萧瑾年解释道:“陛下才登基三年,在朝根基还不稳,满朝大臣里也没有陛下的亲信,所以,若陛下此时拒绝古月,就相当于和古月开战。所以,与其开战,还不如就让公主去和亲。公主一旦和亲,至少能换来五年和平。而这五年,陛下可以在暗中休养生息,壮大自己,培养自己的亲信,也将南国的兵马在暗中养的越发强大,届时在攻打古月,便不仅可以接回公主,还可以一举灭了古月,与先帝灭白帝一样,创下不世之功。”

    

    萧瑾年闻言,只觉陈浩之言,言之有理。

    

    只不过萧景楠子嗣单薄,膝下除了萧言琛和自己外,再无儿女。所以又要去哪找个公主到古月和亲呢?

    

    正在萧瑾年一筹莫展之际,他突然想到了朱磊的长女——朱湘。

    

    朱湘的主母乃萧鸢,而萧鸢既是自己的表姑,又是正宗皇室血统,而萧湘也到了适婚年纪。所以将朱湘赐萧姓,封为义安公主,派到古月去和亲,是再好不过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