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 第(5/6)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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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的腰身,他笑的一脸温柔,“景王殿下,你可曾听过,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苏江酒将头凑到华凌风脖颈间,他身上有淡淡的兰花香,苏江酒在华凌风耳边轻声道:“你想从我这得到燕国的什么情报?”
华凌风揽着苏江酒后腰的手在苏江酒后背上缓慢移动游走,他似乎想隔着衣服感受苏江酒的身形,这才发现她的腰间柔若无骨,但后背却瘦可见骨且笔直还结实。
华凌风声音低沉,似在调情,“殿下,我所图,唯你一人,仅此而已!”
苏江酒皮笑肉不笑,“我不相信一见钟情!”
华凌风快速接话,“可我信!”华凌风语气认真了几分,“殿下不妨给我个机会,让我试试!”
苏江酒笑意加深,“好啊!你既然说对我一见钟情,那总得有诚意吧?”苏江酒脸色一冷,“我要你去杀了虞酒卿和整个虞国皇室,只要你能把虞家所有皇室的人头提到我面前,我大燕能一统虞国,那我就相信,你对我是真的一见钟情。”
“殿下不要说笑!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但虞国,绝无可能!”
苏江酒冷哼一声,就在华凌风想微微靠近苏江酒时,突觉腹部一痛,华凌风下意识的后退数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原来是苏江酒给了华凌风一掌,让毫无防备的华凌风生生挨下了这掌。
华凌风顿感五脏六腑似移位般,疼得他眉头紧皱,额角青筋暴起,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不断起伏,许久才恢复平静。
苏江酒不解,“你竟对我没防备?”
华凌风伸手擦了嘴角血迹,他嗓音沙哑,“这就是我的诚意,不知殿下可否满意?”
苏江酒一脸不在乎,“不满意!毕竟细作,可都是假戏真做!因为做戏要做全套,才会让人信服!”
华凌风一脸了然,“好!殿下不信我没关系,但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华凌风语毕,刚转身向前走了几步时,只听苏江酒的声音传入华凌风耳中,“你受伤了,就留在鸿飞楼养伤吧!待你伤养好,回去告诉你家皇帝,别再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骗人了,既拙劣又愚蠢,还显掉价。”
华凌风没有回答,只是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
自那次打斗后,两人的关系越发相熟。
再后来,两人经常一起约着去鸿飞楼一块小酌,互诉心事,又或者去草原上一道跑马狩猎,累了渴了,两人就坐在草原上,一起烤羊肉,喝奶酒,再不济还可以去阁楼小院,谈论琴棋书画,诗酒花茶,附庸风雅,这无忧无虑,闲云野鹤的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只是苏江酒每隔几月,就要出征上战场,而只要苏江酒上战场时,华凌风都会在暗中跟着她,只要苏江酒不打虞国,华凌风几乎都会出手相助他。
直到麟安七年,苏江酒成亲,迎娶了侧驸马桑故卿后,他便辞去了将军一职,做了个闲散王爷。
从此,他嗜酒如命,爱上了饮酒。
苏江酒不再喜欢吃辛辣的菜肴和偏甜的糕点蜜饯,她的口味由重变淡,只是她身上的一抹红衣,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过,她还是如从前那般酷爱红色。
苏江酒与桑故卿成婚的四年中,是华凌风最快乐的四年。因为苏江酒并不爱桑故卿,而桑故卿是硬要嫁给苏江酒的。
两人成婚四年,苏江酒几乎很少回景王府,但大多时间都是和华凌风混在一处,华凌风曾多次直言,按照虞国习俗,自己娶她也可,又或者按照燕国习俗,她娶了自己也行。
只要苏江酒能为他遣散府中侍君,那他嫁给苏江酒又有何妨?
可苏江酒却告诉他,他不是郁瑾瑜,苏江酒与他也只是好友关系,若苏江酒要娶华凌风,华凌风在他府中,也不过只是个侍君,她不可能为了华凌风遣散景王府府中所有侍君。
正是因为苏江酒不同意,所以华凌风也曾为爱痴狂过,他想过去杀了苏江酒府中所有侍君,还想将苏江酒的武功废掉,永远囚在自己身侧,让他只属于自己。
华凌风最后也确实这样做了,她因恨杀了景王府中许多侍君,当他要杀桑故卿时,苏江酒却与华凌风动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