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好,结芬 第(2/7)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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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又看了几眼最新出的检测报告,最后得出结论……

    “我也不知道。”

    尤凌:……

    阿丽莎似是看出她的无语,轻笑一声解释道,“尤凌,知道这个方法的只有一个人啊,那就是你自己。”

    顿了顿,她继续开口,“虽然你的信息素分泌很特别,甚至方式和位置都和多数正常的Alpha、Oga都不相同,但……依旧无法逃脱信息素是和人的情绪、味道、心情甚至是和性有关,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改变了什么东西导致信息素分泌降低的?”

    改变了什么东西?

    这问题着实难住尤凌了。

    阿丽莎也适当给出联想的可能,“比如说,香水、盆栽、宠物、环境,或者说……人。”

    “没有。”

    尤凌确信没有。

    哪怕这辈子发生了很多变化,和前面几辈子都不相同,尤凌仍觉得没有任何东西引起了自己信息素的变化。

    没有什么东西让自己心情变化,也没有什么东西让自己产生有关性的想法。

    阿丽莎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抿抿嘴又振作起来安慰尤凌,“没事的,你好好想,总能想到的,肯定能找到,肯定还有办法的!”

    这话不知是在安慰尤凌,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尤凌也不免有些失望,心里自嘲想,前面几辈子都是自己在说还有办法,肯定能找到办法。

    这会儿换成阿丽莎来说,尤凌一时间不知是何滋味。

    这场突如其来的“数据变故”好像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尤凌揣着阿丽莎的安慰和问题回了学校,因着阿丽莎的提醒,她回去的路上都在仔细观察周围的变化。

    公共飞行器依旧是混合着不同信息素和金属的味道,宿舍楼下的垃圾桶依旧臭烘烘,单人宿舍的床单散发着洗衣凝珠的清香……

    她认认真真用自己的鼻子确认好所有的味道——

    都没有变化,她不喜欢也不讨厌。

    尤凌大失所望,叹了口气坐在床上,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这场变故好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后的密林,昙花一现后又让她迷茫了。

    在无措中她随意转头,越过洗漱台老旧的玻璃窗往外看,泛黄的窗台上留着上届学生种的枯萎小葱,窗户外是澄澈的蓝天,一望无际的蓝和枯萎的黄,配着楼下长训班跑操时整齐划一的口号声……

    朗朗乾坤,岁月静好。

    没来由的,尤凌豁然释怀了。

    管他有没有变故,有没有办法,就这样吧。

    能活活,不能就拉倒。

    尤凌报着终究要死的决心正要睡下,却又被自己母亲催婚的电话叫醒——

    “你都多大了还不结婚,我和你说邻居家的小芳孩子都能走路了!你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一年了,这后面一周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还不去看看难道真想到最后过了自主择偶期,再等国家给你随机分配吗?”

    这段话对尤凌而言如同催眠,她困极了,没来得及立刻反驳,于是,她的母上大人继续道,“你都不知道国家会给你分配什么人!你是Beta,和Alpha和Oga都不一样,他们可以按信息素匹配度分配,你呢?你有个什么?你这么没用万一分到个没用的人,我们尤家可怎么办啊!”

    尤凌终于忍不住了,插了一嘴,“妈,我想睡会儿,昨晚没睡好,这些事等我睡醒再说吧。”

    话落,听筒那边,钟诗韵顿了顿,好似想到什么,语气立刻尖锐起来,“你是不是又去医院了?又去看那什么信息素外溢的病?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那是误诊!你是个Beta!根本就不会分泌信息素!你一天天不会给自己找对象,就知道在外面乱花钱!我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你了!”

    尤凌想说疾病可以误诊,但她的感受不是误诊。

    她每晚后脑勺都疼得睡不着觉。

    这不是错觉。

    这几句话尤凌和钟诗韵说了很多次,说了很多世,但钟诗韵从来都听不进。

    到如今她也懒得说,于是,在钟诗韵又一次介绍了新的相亲对象给她时,她果断把光脑挂断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她终于可以睡下。

    睡了没多久,尤凌又疼得在夜里醒过来,吃了点药又扎了一针,等到疼痛缓解后她蜷缩在床脚,冒着冷汗,大口吸气,睁大眼睛瞪天花板。

    一夜无眠。

    也许是求生的意志使然,也许是晚上容易滋生忧郁,尤凌清醒又迷糊的脑子里开始寻找那个,在睡之前决定放弃,又在此时清晰印入自己脑海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让自己不用死了?

    反反复复想了许久也没找到答案。

    然后,在尤凌照旧顶着眼下的青黑去上周一早八的军事概述课堂上,在她耷拉着眼,习惯性找到后排靠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