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为他值得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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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蛇惜瞧见他过来,目光黏在他身上,微微蹙起眉头,却还是微微一笑以表敬意。
墨连衣凝望着他,缓缓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在祁身上。
祁安恙扶着额头,尽显疲惫。
“草包,我在方才得知,临门镇已被封禁,你打算如何摆脱那群苍蝇?”
墨连衣抿着唇,余光瞥见蛇惜,只见他事不关已,漠不关心地搓捻着一片带刺的绿叶,红绿交融,互相渲染。
祁安恙感受到他刻意的沉默,并未抬起头,深深叹了口气,目光幽幽,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蛇惜,很快恢复平常模样。
“放心,他自身难保,不会插手。”
墨连衣拧起眉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在附近找了把椅子坐下,谈及此事,总是有些犹豫。
“暂且还不清楚,等这边有了些线索,我就找机会潜进临门镇,如若这样下去,他们一生不罢休,我一生不安宁。”
祁安恙曲起手指,抚摸着手里的匕首。
“再拖下去,我就把那群野狗都杀了。”
墨连衣神色一动,连连摇头,“不可,他们也只是被蒙住了双眼,并未犯下大错。”
蛇惜手一顿,擦去血迹,走至祁安恙身边,双手撑在轮椅上,经他头顶,俯视着他的睫毛和突出的鼻尖。
祁安恙感受到轮椅颤了一下,微微偏头,漫不经心地用匕首往后一扎,恰好插进蛇惜的指缝,蛇惜眼皮都未眨,平静麻木地目睹了全过程。
墨连衣看不懂二人的互动,心觉怪异,祁安恙却浑然不觉,若无其事地抽回匕首,手指擦去上面的木屑。
“草包,你如何懂?看不惯执法堂的人,数不胜数,而 我,只要制造一条导火索,有的是人做那把剑。”
匕首上,倒映着祁安恙狠戾的双眼,他正欣赏着眼里的杀意,突然,角落上浮现蛇惜平静的目光,他在盯着他。
手一紧,不悦地将其丢给蛇惜。
“草包,不必有负担,杀他们,并非因为你被冤枉,执法堂的权利,比你想象中大,一鲸落万物生,它一日不倒,有些人便一日不满足。”
“风平,我会尽早解决这件事。”
祁安恙不悦地抬眼看着他,过了两秒,又恍然大悟一般翻了个白眼。
“少和我说没用的,我不动手,不代表没人动手,另外,风月祁已经在玄榆住下了。”
“风将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祁安恙眨眨眼,疑惑溢于言表,忽然对上墨连衣天真的目光,他垂下头捂着嘴轻笑。
“草包就是草包,你已经见过了……还一副大彻大悟的傻样。”
风月祁……姓风!哥哥!
“他是哥哥的兄长?”
祁安恙嫌弃地摇着轮椅退了一步,感觉一阵颠簸,蛇惜正往旁边靠。
“还哥哥?叫得倒是亲昵,你可知风止月的名声在京城有多臭?了解人家吗?就哥哥,哥哥地喊。”
“别人口中的他,才不是真的他。”
祁安恙沉下眼,没好气地轻嗤一声。
“我最近几日都不再府中,有事让清明来找我。”
“你不在这住?”
“过两天来,另外,你那抓鬼游戏,可不是给我们世家子弟玩的。”
“掉价。”
说完,蛇惜接受到祁安恙的示意,立刻推着他往外走,同时还微微笑着对墨连衣点了点头。
目送二人离去,墨连衣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事浮出心头,在院子里徘徊,执法堂下手挺快,临门镇被封禁,证据更不容易获取。
总感觉,这针对像是上帝视角的一场局,为何偏偏会是他被甩上黑锅?
印象之中,从未与人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至于不惜一切毁掉他的名声,甚至祸水东引,试图把猎鬼人这个行业,连根拔起。
蛇惜推着轮椅,沉默地盯着祁安恙,眼神涣散,那一句话,还在脑海里无限回响。
“风平,为何对他这样好?为了他,与执法堂作对,值得吗?”
祁安恙并未立刻回应,在沉默之中,思考了无数次,声音平淡而认真。
“泥鳅……不可以这么问,值得……一切都值得,如若是你遇难,我也会毫不犹豫这么去做。”
“你还不了解我吗?”
“经历决定,我的戾气很重,尽管费尽心力克制住,我依旧恨不得杀了这群虚伪的人。”
“你常常劝我,要顺从着心去做事,我做到了,祁家的实权,人际关系,无一不符合我的心意。”
“今日不思明日事,我把每一日都过得,慎重之慎重,你也很清楚,我随时没有明天,如果死之前,替草包把他们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