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裴茂峰点点头：“那你现在学得怎么样了？”

    钱馨眼睛一翻，自嘲道：“不怎么样。我之前还觉得自己学得不错，因为教练一直夸我，夸的我真以为自己在这一道上有非凡的天赋，没练多久就变成了高手。”

    裴茂峰余光一直撇着钱馨的脸，边走边抿唇微笑。

    “然后我就跟我爸嘚瑟嘛。我说我可厉害了，我爸就说，那来比划比划。”钱馨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我摆好架子，一拳挥出去，被我爸一巴掌包住拳头。我当时就怀疑人生了，结果这还没完，我爸一推，我也没看他怎么用力，就连退了几步，我的这个心啊……”

    她摇头叹息，嘴边却挂着笑容。“然后我就觉得，这个教练啊，可能不太行。后面正好课程完了，也没继续再续费。”

    裴茂峰听着钱馨的叙述，脑海里已经完全展现当时的场景了，硬拉着嘴角，怕被她误解。心里却在想：有没有可能，不太行的这个，可能不只是教练。

    但他昨天刚进修过网络教程，牢牢谨记，有些实话不能说，尤其还在追求阶段。

    “那你的目的岂不是还没达成？”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

    “是啊。”钱馨拖长了尾音，“而且这个学半截的课程，还给我落了个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裴茂峰好奇。

    “就是有了一点儿见义勇为的胆，但又知道自己不行，不敢执行到底。”钱馨冲裴茂峰的方向扁嘴无奈。

    裴茂峰觉得她这个表情怪可爱的，刚拉平没多久的嘴角又忍不住翘了起来。

    “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