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把来。”

    “知道了。”钱馨去开冰箱。

    冷冻室里除了奶酪，芝士之类的辅料，并没有太多食物。可能是因为小朋友要吃新鲜的食物的关系，冰箱里的东西不多。

    起身往厕所走，一路上都是散乱的菜，还有打破的鸡蛋，显然莫芸芸是刚买完菜回来。

    钱馨踮着脚进了厕所，拿了架子上一看就是莫芸芸的大毛巾过了水。

    三月份的冷水还是有些凉的，钱馨特意没拧太干，留了点水在上面，叠成方块，走到沙发后面：“来，先敷一敷，我等下去回去把家里冰格拿过来，冻点儿冰块。”

    莫芸芸脸上一凉，眼睛睁开了些，好像这时候才发现钱馨，眼泪立马又流了出来。

    “唔……夕夕……”

    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哪里，她说话时嘴里像含着东西，舌头动不了，含含糊糊的。

    “吾亚……移分……呜呜……亚……移、移分……”

    都这样了，还念叨着要离婚，看得钱馨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艹！

    “知道了知道了。”佟旭辉皱着眉，手势轻柔地轻拍她，语气温柔至极，“离离离，肯定离，你别心急啊。”

    钱馨俯身站在沙发后面，一手扶着毛巾，一手撑在沙发背上，“怎么还让他跑了？他比你家付波还厉害？”

    付波对佟旭辉是好，但他本身不是什么好性子人。在高中那会儿，之所以传出恶名，有家庭客观因素，本身他也真打架，而且还挺狠的。

    佟旭辉就曾经在上学路上无意中瞥到树林里，付波一脚踹人肚子把人踢飞老远。所以盛蓉容得罪付波之后，佟旭辉严防死守地硬跟他刚，就是怕付波也那么打盛蓉蓉。

    要不是他当时理科天赋突出，就是个典型的混子。

    不过后来因为死追佟旭辉，跟老师达成协议，学习也上心了，也不打人了，脾气都收敛许多。

    佟旭辉家阳台上吊着一个沙袋。佟旭辉说，付波每天都会对着沙袋练拳，肌肉刚刚的。

    在钱馨想来，打个坐办公室的怂人还是没什么压力的，怎么还给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