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他们不会死，但是会疯，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在解释时，蝙蝠侠已经采取手段查探几名受害者的各项体征，但是对于直接注入血管的药剂无法可施。几名受害者不断发出痛苦的无意义嘶吼声，眼中布满血丝，在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里就血脉贲张，肌肉膨胀。

    “你看，我是多么贴心啊。”小丑笑嘻嘻地拍手叫好，“我知道你不忍心杀人，只好把他们全部变成没有人性的野兽。享受你的战斗吧，蝙蝠侠，他们死有余辜！”

    说完这句话，小丑欢笑着转身就跑。

    蝙蝠侠朝上方射出钩爪，咬牙切齿：“小丑，交出解药！”

    然而他刚离地而起，刚刚还在抱头哀嚎的年轻律师就以惊人的弹跳力紧跟而上，在半路抓住了蝙蝠侠的小腿，拖着他一起跌落地面。

    蝙蝠侠顾不得本就破损的战衣上再次新添伤口，踹开抓着自己的律师，在地上翻滚起身，道：“休·马丁，振作起来，记住自己是谁，不要受到药剂的控制，否则你将彻底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