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帝企鹅对黑面具下属势力赶尽杀绝’的现场，以此来激发，呃——”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忘了应该怎么描述。

    “以此来激发大家同仇敌忾的情绪。”老惠特克很自然地补充了下半句，语气越发冷漠，“听上去像是黑面具能做出来的事情。但是他选错了人。你太年轻，把事情搞砸了。”

    快递员稳稳瞄准着麦克·惠特克，一步一步往门口倒退，嘴里无所谓地回答道：“或许吧，不过我的老板不会承认这些的。我将会成为一名弃子，一名‘帝企鹅的内应’。祝你我都能顺利逃过黑面具的灭口吧。”

    说着，他就闪到了墙后，收起枪支迈过高个子的尸体，开门离去。

    老惠特克依然对着门口维持着举枪的姿势，嘴里轻声却急切地呼唤着：“保罗，保罗？”

    见自己的另一个儿子躺在角落里毫无反应，他激动地骂了一句脏话，赶紧探出上半身去按下床头的求助按钮，同时大声呼叫道：“医生，医生？！请来个人帮助我，我的儿子中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