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贝尔：“那这些机器人就不算人？”

    他们俩吵着吵着，米赛尔的卷饼也吃完了。他拍了拍手，垂下眼，忽然觉得这一幕也有点熟悉。

    这也是他为什么之前在听到系统打的小报告时，无动于衷的原因。照常理来说，米赛尔对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争执是很不耐烦的——因为只会浪费时间。

    但他听着听着，却没有像做其他的事一样，觉得无聊或是厌烦。

    甚至还觉得有点热闹。

    尽管他记不起来，也不知道熟悉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根据这种直觉，多少都能推出一个答案。

    大概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也这么吵过。

    至于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他死了，不知道这两个人还在不在世间，就算在，受到世界之间的限制也不会还记得他。

    不记得是好事。

    毕竟他自己都忘了……如果记得，那就太不公平了。

    米赛尔刚收回思绪，就发现自己的眼前多了两份合同。

    一份来自阿贝尔，一份来自被机器人转交的拉米罗。

    米赛尔：“……”

    米赛尔的头上冒出了无数个问号，没接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阿贝尔递过来的那份合同里甚至还夹着几把车钥匙。

    “卷饼公司的股份分配。”阿贝尔仗着自己离米赛尔近，愣是比拉米罗快了一步，“我不需要股份，都给你，平时有人帮我们管理公司，只要收钱就好了。”

    拉米罗因为不知道机器人送过来的是什么东西，要比阿贝尔慢一点，但他跟没看见似的踩上了阿贝尔的脚：“一家芝士汉堡店铺的转移同意书，只要你签字，这家芝士汉堡店就是你的。”

    “顺便提一句，在建立公司的时候，”拉米罗伸出手，将自己的合同放在阿贝尔的合同上面，“我就是以米赛尔的名义建立的，根本不需要转让股权。”

    米赛尔：“……”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草草地翻了合同几下，翻到最后一页，接过不知是谁递来的笔，目光无意识地在另一方的名字上顿了一下。

    芝士汉堡店合同的乙方上的名字，是艾琳娜。

    而卷饼公司合同里……提供酱料配方的名字，是亚瑟。

    米赛尔的手顿了顿，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看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会出神。

    他眨了一下眼，回神随便签下自己的名字，将笔塞到拉米罗的衬衣口袋里，转身就走。

    结果米赛尔没走几步，就又被一群机器人给拦了下来。

    米赛尔盯着那群机器人手中的电影票游乐园券车钥匙等礼物……默默地绕了过去，打算换个方向走。

    可是这回他刚转头，阿贝尔身后的豪车就下来了一堆人，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不一样的礼物。米赛尔的目光在其中一本看起来就厚得不行的数学资料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这两边开始同时洒花瓣。

    米赛尔：“……”

    不是，怎么还有？

    他不知道后面到底还藏着什么，眼瞅着那些机器人似乎要去放飞个飞艇，而那些穿着黑西装的又搬来了什么东西，而阿贝尔和拉米罗又马上要为谁抄谁的主意给吵起来，米赛尔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偶尔吵吵还算热闹，但现在这样……

    那叫绝望。

    米赛尔出声打断，建议道：“……你们两个要不先打一架？”

    这话一出，阿贝尔和拉米罗真的转身就打架去了。

    米赛尔松了口气，顺了个芝士汉堡就回屋睡觉。

    而当布鲁斯和托尼询问送礼物的后续时，得到了阿贝尔和拉米罗不但谁都没追求成功，甚至还打起来了的消息。

    托尼：“……”

    托尼肯定：“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一定是黑不溜秋抄袭了我的创意！”

    布鲁斯：“……”

    布鲁斯总结：“是斯塔克的问题。”

    -

    半夜，斯塔克大厦。

    托尼还没从自己竟然输了这件事上缓过来，实验室内就凭空多了一个冒着火焰的圈圈。他皱起眉，刚要一键穿上机甲，就看见一个留着小胡子、披着红披风的男人从那火圈中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是凭空出现的，就连AI都没检测到痕迹。

    那男人看到托尼，愣了一下：“不好意思，走错了。”

    他转身抬腿回了火圈。

    托尼：“……”

    然后托尼就看见这男人分明走进去了，却又回来探出半个身体。

    托尼：“又走错了？”

    “不，”男人说，“打扰一下，这里是斯塔克大厦，对吧？”

    托尼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