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最好的(就是最好的...)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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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育赛事里, 通常被判犯规的选手总是觉得自己是冤枉的,他们哭闹, 谩骂, 甚至有一些冲动的当场就想爬上裁判或者评审席暴揍裁判一顿替自己找回公道,最后在回家再来一篇声泪俱下的动态发动一场史诗级网暴,这是常有的事。www.banweishuwu.com

    于犯规罚下的运动员之中有的人是真的因为裁判方不长眼或者有失公允而受到不公平待遇, 令人惋惜——参考某年世界杯,听说某位裁判最后被枪.杀, 很难说那到底是谁的错。

    但在这些吃尽了裁判不公平判决的苦的人身后,多多少少又有那么一两个确实被罚的并不冤枉却非要浑水摸鱼。

    俗话说得好,不会有冤枉你的人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而此时此刻,在飘雪的山上,姜冉看着气焰嚣张地推开阻拦的工作人员,怒气冲冲冲着她这边冲过来的凉鹤,她坐在那一动不动, 甚至还有闲心戳了戳怂怂:“她过来了, 看着很生气, 至于吗?一个普通的比赛, 今年这种比赛应该很多, 下次再来不就行了?”

    凉鹤像龙卷风似的碾压一切来到她面前时, 她还揣着手身子往向怂怂那边倾斜着, 一副很荣幸围观吃瓜自己惹出来的热闹的气氛——

    凉鹤冲过来,抬脚狠狠揣在桌子上——

    原本好好摆着的桌子被踹歪, 桌子边缘磕碰到姜冉得腰!

    若不是这会儿桌子是放在雪地上的, 恐怕能发出很大声尖锐刺耳的摩擦音!

    腰被轻轻撞了下, 也不疼,然而姜冉凑到怂怂那边的身子一僵, 感觉到周围的人“唰”地一下全部看过来了……

    这才稍微有些不愉快地微微眯起眼。

    她是无所谓看看热闹,但是被人当猴耍看,那很没必要。

    内心有些不赞同凉鹤这么不冷静,但她坐着的姿势没有变化,只是转过头看着隔着桌子站立的小姑娘——

    这时候无数工作人员冲了上来,想要拉她,但却被她尖叫一声“别碰我”又猛地缩回手。

    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比较刚也比较严肃,似乎是觉得她这个拍桌子的行为非常不尊重人——四舍五入那就收不尊重比赛举办官方,他压低了嗓子:“这位选手,你这是什么意思?所有的赛事结果决定都是经过了几道审核与投票的,不是姜冉一个人能够决定的,你不服可以比赛完之后再跟官方反应,而不是在这大吵大闹!”

    凉鹤觉得他很荒谬:“姜冉姜冉姜冉——这名字挂在嘴边是有钱从天上掉下来?否则你们怎么都像是念经似的非要念叨着恋恋不忘!还反应呢!比赛都比完了我再去反应什么用!”

    那工作人员也觉得凉鹤很荒谬:“你现在搁这闹一样没用,甚至会影响你个人在我们雪场的信誉度!”

    凉鹤笑了:“好啊,影响就影响,你觉得我在乎么,这破地方我还不打算再来了呢你威胁谁啊!办个比赛成什么样子,坐在评审席上就可以公报私仇的比赛,扯什么公正!”

    姜冉等了那么久,耐着性子等自己的戏份出现在该出现的句式里,终于,这两人吵半天,好不容易撇开无意义的攻击,想起来带上她。

    她慢吞吞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音,等争吵中的两人双双转过头望向她,她才坐直了一些:“不好意思,打个岔——‘公报私仇‘怎么解释啊?”

    她不问还好,一问凉鹤就气死了:“不是公报私仇又是什么呢!承认吧!我早就看着那个犯规判决是你的主意了,有意思吗!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说,骂我也行,广州那会儿是我多管闲事,多说多做以至于说错话,惹得你们所有人包括阿团都不高兴了,但是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

    好不容易想起了迅速往北皎身上攀爬、最后趴在他肩膀嚎啕大哭的小胖墩……

    姜冉点点头:“确实,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像是公鸡打鸣似的尖锐笑了声,凉鹤像是根本不信她的话:“装什么?你对我有意见可以说,而不是拿着公信力的鸡毛当令箭,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吧?你这样胡作非为,别让职业队因此觉得选了你是他们的错——”

    姜冉突然毫无预兆抬手,“啪”地一下突然拍在桌子上!

    比凉鹤刚才那一脚踹桌子更响,所有人都吓得背后一麻!

    她顺势站起来,评审台本来就是在偏高的位置,于是在凉鹤看来,女人瞬间如海湾里的怪兽变得举高临下,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她……

    姜冉俯身望着她,语气还算平静:“你说我就说我,扯什么职业队?”

    聂辛虽然嘴巴碎又婆妈,但是对自己的队员是真好。

    一心想要出成绩,交际上也不懂应酬,所以哪怕有能力这么些年也一直待在省队没往上去——

    但是说实在的虽然天天跟他吵架,大家都挺喜欢他的,更加不愿意他代表的省队在外人的嘴巴里提起时,那语气像是”你们领队眼瞎啊啥破烂都捡”,这多少就有点触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