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你能信吗...) 第(6/7)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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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个屁照顾人,最多给他们盖个被子。

    如果他们吐了,她只会躲得三丈远,然后体贴地替他们关上房门,等他们第二天早上起来自己收拾。

    但是这个理由现在说出来显得很正当。

    她甚至伸手去拉他敞开的房门,好像有病一般的体贴——实际上,哪有站在门外的人替主人关门的道理呢?

    她却管不了那么多,感觉在他的注视中,额头都要冒出汗来,拽着金属门把手的掌心冒出汗,差点儿滑溜得握不住——

    她准备关上门落荒而逃的。

    就连她握住门把手的那一秒他都没组织她。

    姜冉毫不怀疑可能门关上的那一秒她的眼泪就能掉下来——她最多也就撑到那时候——眼睁睁的看着门缝在合拢,胜利在望。

    就在她即将成功时,突然站在门后的人伸出了脚。

    他还穿着拖鞋,门卡在他的拖鞋鞋头上,留着最后的缝,不动了。

    “姜冉。”

    他开口,语气不太好,微沙哑还有些沉闷。

    姜冉愣住,要掉不掉的眼泪也在眼眶里,她有些呆愣地抬起头,望着他。

    “我让你晚上来,不会真的就觉得拿了明信片就能走吧?”

    他歪了歪头,靠在门边,“你来的时候就没点别的觉悟吗?”

    ……

    他身后的屋内没有开灯,屋子里昏暗的一片,只有浴室的门还开着,里面透着唯一的光,花洒在往下滴水。

    姜冉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北皎在问完她关于觉悟这件事后,甚至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

    房门被重新拉开,站在里面的人几乎不用弯腰,长臂一伸揽过还站在门口满脸震惊的她,一把将她半拖半抱地捞进门里,与此同时低头吻住她的唇。

    突然覆盖上来的冰凉唇瓣让她抖了抖,手中的明信片掉落在地上,她下意识地偏头想要去拿,却被他用掐着下颌的大手一根手指把脸推了回来。

    “明天再捡。”

    舌尖深入她口中缠绕,他吸住她的舌尖,说话显得有些含糊不清,身上带着沐浴液气息的水汽将她笼罩起来——

    姜冉却想问,什么叫“明天再捡”。

    明天?

    她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他拖进了狂风暴雨的快节奏里。

    他将她摁在门边的墙上亲吻时,顺手关上了门,“啪”地一声房门关上的声音犹如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肩膀抖了抖。

    等他再次靠上来试图索吻时,她的脸不着痕迹地往旁边偏了偏,这让他的唇瓣落在了她的鼻尖,他倒是没什么意见,顺势张口咬住了她的鼻尖。

    她“嘶”了声:“属狗吗?”

    “嗯,”他从嗓子深处发出“咕噜”一声闷声,“再躲试试,还咬你。”

    她眨眨眼。

    他明显地感觉到在吻的人心不在焉——

    挑了挑眉,他停下来,挺翘的鼻尖蹭了蹭她红成一片的柔软脸蛋,“怎么了?”

    “……不是,就是忍不住一直在想你前面那句话。”姜冉诚实地说,“你不是喝醉了吗?”

    他其实说的没错,她纠结了那么久才来,就是心里有批数,是想着可能来了以后会有点儿事——

    深冬雪野,孤男寡女……

    气氛到位的话。

    有就有吧,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错了,反正今天在缆车上她也不是很抗拒他的怀抱和他的吻。

    不喜欢的话碰都不会让他碰的。

    明信片更不可能落在他手上。

    她就是亲手把把柄放进他手里了,他不利用起来,他才是脑子有病。

    但是这个“有事”……

    不至于“有”到需要到“明天”的程度。

    “那么醉了,就不要,做太多的事情……不太有力气的。”

    翻译一下:根据大数据统计,喝醉的男人都不太行。

    姜冉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含蓄的委婉用词了,她甚至有点担心这条语文不那么好的狗搞不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然而他却笑了笑,两个小时前纠缠着把玩她指尖的粗糙指腹,温柔地摩挲了下她泛红的眼角,他近乎于温柔地说:“没那么醉。”

    ……

    几分钟后,姜冉落入了其中一间卧房的床铺。

    “等下!”

    她立刻撑起上半身,脑子炸开来,没想明白他怎么就酒量见长,今晚喝的那些他怎么还有力气抱着她一路进卧室——

    他还真如同自己说的那样,没那么醉。

    至少抱她进房间时,步伐晃都没晃一下。

    抗议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随机覆盖上来的宽阔肩膀遮掉了她眼中的光,大手压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回柔软的被褥。

    她今天穿着的是一条毛织长裙,深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