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时坏,得罪了顾美人!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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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觉得对方看人的眼神极为熟悉。

    “你......?”他的神色有些困惑,又有些厌恶,紧接着,身子冷不丁地向后退开了一步。

    男人见他对自己避如蛇蝎,并无半分生气的意思,而是将幕帘放下,说:“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犯不着紧张!”

    晓山青不是很喜欢他热络的语调,选择静静地立在那,不说话。

    男人静等了片刻,算是知道了对方并不待见自己,便好整以暇地从袖口摸出一卷东西出来,抵在了晓山青饱满的胸口,“这是仙魔混元最至关重要的一卷,我知道你一直在拜托张凯枫帮你找,但你要知道,我带出来的东西,除了我自己,没有一个人知晓!”

    看似极为平常的一截卷轴,所蕴含的两极之力竟然能透过皮肤渗透血脉直达颅脑,晓山青只觉得眼前芒光一片,无数招式与融汇心法便纷至沓来,间接地将以往停滞不前的困惑疏通,与后来过目不忘的招式相关联,于是一套完整的秘法便全面地呈现在了脑海里,得偿夙愿的兴奋感淬烧得骨头缝都开始跟着战栗。

    抬手将其接在手中,晓山青满脸的困惑倏忽退散,紧接着,一抹血腥的微笑浮漾在脸上,促使他看人的眼光都宛若饿狼。

    他戾气不减地说:“我喜欢你带来的东西!”

    男人亦是笑着说:“除了我这个人,好像就没有你不喜欢的东西吧!虽说浮屠岛被抄了,魔门中人都被岳溪明拿来祭剑了,可我是谁呀?除非我自己想死,这个人世间,还没有哪个人胆敢跟我要命!”

    “所以......!”男人目露凶光地向前一步,对着冷笑的晓山青说:“把我要的,还我,至于你要的,我不干涉。”

    晓山青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掩藏在幕笠背后的脸,肃戾的俊容缓慢地又变成了刚刚的空濛,他略显无辜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花似霰在附近寻找了一段,并未发现晓山青的踪影,就在他万分焦急,茫然四顾的时候,一个带着幕笠的高挑男子轻盈地与他擦肩而过,一身朔雪的寒凉如刀子似的直往他的脖颈里钻。

    花似霰循着对方的侧影猛然转身,却见那人动作极快地闪入了前方的人潮之中,恍若一道白光般消失不见了。

    “师尊?”

    就在这时,晓山青举着两串糖葫芦站在了花似霰的背后,被风雪侵蚀的鼻子尖红彤彤的,宛若贴着一片桃花瓣。

    花似霰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个带着幕笠的男子身上,猛地一听到晓山青的声音,竟然恍若隔世。

    晓山青将糖葫芦塞进口中,愉快地咬了一口,眼前的师尊便快速地转过身来,不顾周围百余双频频侧目的眼神,一把抱住了尚在咀嚼的孽障。

    “你去哪儿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你!”花似霰焦急地说。

    “弟子,弟子去买,买糖葫芦哇!”晓山青被花似霰的凌空一抱,搞得手足无措,就连嘴里的山楂都忘记了嚼,抵在脸腮处鼓出一颗圆润得包。

    失而复得的感觉充斥得花似霰几欲哽咽,他嗓音发闷地说:“以后别一声不吭的就走,成吗?就算要离开,也要告诉我一声,好歹,我还能送送你。”

    “呃......!”晓山青举着两串糖壳精亮的糖葫芦,困惑地说:“弟子没打算走啊,就是吃完了饭想着消消食,多溜达了一会儿,您看,我这不回来了吗!”

    “可我总觉得,你有一天,会彻底离开我!”

    “......”

    花似霰:“你向来主意正,独来独往,消失没有前兆,出现没有声音,就像一道光一样,让我抓不住!”

    “......”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唯独你!唯独你是我继续走下去的动力。我知道深渊太冷,所以,我因为你,回头了啊!”

    短暂的分别,却让花似霰感觉他们已经分割了许多年,自从他明白了自己对晓山青的心意,就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一阵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他渴望拥有,却又一点儿也抓不住,这种缥缈的爱情,总是让他患得患失。

    晓山青不明白师尊缘何会这样想,他只是傻兮兮地笑了起来,伸出三根手指,摸了摸花似霰的背,“弟子不过是喜欢玩而已,又没说要一辈子离开,师尊怕什么呢?好啦!吃颗糖葫芦,就不难过了!”

    手到擒来的诱哄,似蜜糖也似鸩毒,花似霰从晓山青的肩膀中抬起头来,目视着他纯白的俊容,虚弱地笑了笑。

    晓山青将新沾的糖葫芦抵在花似霰的嘴唇上,满是希冀的对望着,后者听话地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地果实塞了满口,却未感到甜蜜,反而滋生了些许苦味。

    两个人在万家灯火的抚触下,慢慢地分吃着一串糖葫芦,纵使路人的侧目充满了狎昵与猜测,花似霰也没有觉得难堪与抵触,直到晓山青感觉到了冷,一个劲儿的原地蹦跶,这才相伴着一同走回了客栈。

    晓山青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