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

    “树枝！”

    “不对！是面包！”

    “这是树枝！”

    “面包！”

    “树枝！”

    “面包！”

    ……

    两人面红耳赤的争论了起来，在来回争论了一番之后，杨爽恼怒的将树枝甩了出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上道！那是面包！！”

    此时的杨爽很是不爽，一股无名的火憋在心中，而他的不爽并非源自王琦的‘不识趣’，而是那金手指竟屁用没有！

    “去尼玛的0.1%！”

    杨爽破口大骂了起来。

    见杨爽一反常态，王琦感到有些意外，虽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却觉得是不是应该顺着他的意思走，这样他也能显得正常些？

    “那个……爽！面包面包！你说是面包它就是个面包！”

    王琦显得有些无奈，看着被丢朝了远处的树枝安慰了起来。

    杨爽抬头看去，苦笑了一声，看出了王琦是在敷衍他，白了他一眼后不悦道：“树枝就树枝！面包就面包！你好好说！”

    “呃……”

    王琦一时语塞，说树枝不行，改口说面包也不是，他一时间上下两难，一头雾水地看着杨爽。

    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杨爽平静了下来，咧嘴朝王琦呵呵笑了笑，敷衍的安慰了几句后又开始埋头寻思了起来。

    首先，系统不可能骗他，但为什么不起作用呢？

    “会不会是东西没试对啊！”

    虽然知道几率极低，但杨爽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毕竟那金手指的名字就叫指鹿为马，如若真的如同其名，那他试多少次树枝仍旧还是树枝！

    那是不是要找头鹿来试试？

    杨爽觉得这样稳妥些，说做就做，他当即便叫来了阿布，让他带人赶快去弄头鹿回来，他要试一试那0.1%到底是难触发还是他没试对种类。

    而此时一行人驻扎在江边的一片沙滩上休整，不远处就是密林，林中有个小渔村，只要出点钱，想来是能够弄只鹿回来的。

    在等待的间隙，杨爽又将那根树枝捡了回来，而后拉过王琦，再一次问询了起来。

    在问的同时，王琦也被告知不要敷衍，要实话实说，这让不明所以的王琦感到很是无奈。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杨爽问得那是口干舌燥，而回答的王琦也累得睡倒在一旁，闭眼养神的同时，还不忘机械地回答着树枝二字，也不管杨爽问没问出口。

    其间王琦还闹了情绪，但却被杨爽强行摁了下去。

    直至阿布让人抬了只鹿回来，两人才消停了下来。

    “少爷！弄来了！你想怎么吃？”

    阿布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而不远处从洛阳带出来的厨子则举起了屠刀，二话不说一刀就朝鹿捅了下去，开始了宰杀。

    听到鹿的惨叫声后杨爽这才反应了过来，

    “等等！等等！”

    他想让厨子停下，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鹿颈的血喷涌而出，被接到了事先准备好的盆中。

    “哎呀！吃你妹啊！我没说要吃啊！”

    杨爽欲哭无泪，此刻的他身心俱疲，在这和王琦对问半天就已经够他烦的了，此刻让弄来的鹿竟还被宰了，如若阿布不来问，是不是等会儿他见到的会是一盘鹿肉？

    “少爷！对不起！我……”

    见杨爽在那发脾气，阿布有些不知所措，杨爽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

    “没事没事！是我没说清楚！让他先别宰了，弄过来！然后再让人去弄一只看看能不能弄到！小点没关系，但一定要活着！”

    杨爽深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他没说清楚，阿布也不知道他要干嘛，以为他是馋鹿肉了。

    “死的也是鹿，那应该还能用吧？”

    杨爽叹了口气，无奈地撇了撇嘴，等厨子接完鹿血将鹿送过来之后，他叫着王琦来到了鹿旁，无力地朝他问道：“这是啥？”

    “鹿！”

    “这是啥？”

    “鹿！”

    “这是啥？”

    “鹿！”

    ……

    杨爽不知道问了多少次，而王琦也不知道回答了多少次，问题和答案每次都一模一样。

    当两人对问到夜幕降临时，王琦机械般的回答突然变了。

    “这是啥？”

    “是马！”

    “嗯？！”

    两人同时惊起，惊讶地相视对望起来。

    杨爽眼中尽是欣喜，看王琦那吃惊的表情他便知道终于被他问成功了。

    而王琦眼中则是疑惑和不解，他明明要说的是鹿，但脱口而出时却变成了马，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这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