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

    厉行告退后，厉砚南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中，四周静谧无声，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这其中有没有

    什么自己遗漏了的消息？

    可思来想去，他脑袋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因为不仅仅是调查结果，就连他也实在想不出，江明月和云舒之间究竟有什么共同点？

    除了背影极为相似之外，却是一张完全不同的脸。

    可她们既不是同一个人，也不互相认识，那为什么云舒会对那天的事情如此在意？

    如果说她讨厌顾熙宁，倒也能够理解几分，可是厉砚南看得清楚，她不仅仅是讨厌顾熙宁，她连带着自己也一起讨厌。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才会对他产生这种想法？

    越想，他心里越是不理解，大脑之中一片混沌。

    良久，他才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像是放下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

    他觉得最近为这件事实在是付出了太多太多的精力，或许是时候先放下，再仔细观察观察。

    也许有些消息是刻意被人隐瞒了，厉砚南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

    或许总有一天，这些线索会自己送上门来……

    厉砚南缓缓闭上眼睛，眼前所出现的却是江明月那双带着冷漠绝望的眼眸。

    他的心口微微一颤，带着说不出的痛处与难过……

    江明月现在，究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