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妖竟敢如此轻薄他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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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要是嫌这儿荒郊野外,我们可以去鬼殿,不过巫山云雨,我倒觉得此地极好,而且鬼殿难寻,远不如幻境变化多端,销魂有趣。”
沈兰息忽地心头一动,幻境?这里是幻境?
难怪会这般死气沉沉,也就是说她是被困在幻境里出不去,所以才故意引自己前来?
他兀自斟酌了一下,道:“我可以背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女子闻之大喜,迅速将那身破烂又给裹了回去,随后毫不犹疑地跳到沈兰息的背上,双手环抱紧扣着,生怕他反悔。
实则在她蹦上来的那一刻,沈兰息还真就后悔了,真不该同意如此荒唐的要求。
时近黄昏,古城风沙渐盛,越往前周遭便只剩一望无际的荒凉戈壁。
“其实在你之前,南沉就献祭了好几批妖狐,我有幸遇到一个活的,这仙铃也是他的。”那女子动了动系在脚腕上的白玉铃铛,“那些被献祭来的狐妖跟你一样都得戴这个,只要铃声一响,他们就会不约而同地走到这里,要想破除幻境,就得互相残杀,这是大神宫的规矩,仙铃见了血才会继续响,也就意味着杀的人越多离鬼殿就越近......”
沈兰息皱起眉,一下抓住了重点,揣测道:“你把他们都杀了?”
白衣女子神色微凛,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将脸贴近,鼻息擦过颈侧,“你这般当面揭穿我,不怕我也杀了你?”
他却从容:“你杀光了所有人都没能找到鬼殿,即便再杀我,也同样无济于事,与其一个人找,不如两个人胜算大。”
白衣女子眼神微亮,歪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唇边不由自主地挑起笑意,“看来仙君不光只有美貌。”
夕照下那张清俊侧颜,减了几分冷冽多了三分温润,她越看越动容,视线从秀骨鼻梁滑向平坦的结喉,见他呼吸微乱,有些急促地轻喘着,显然是开始体力不支了,便附耳轻嘲:“仙君体力这般不济,灵修时定然是躺着娇/喘的那个吧?”
“......”
沈兰息双耳一热,脸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泛红,这反应倒让女子越发忍不住想轻薄,当即伸手扳过他的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迅速吻上薄唇。
他猝不及防,完全没料到会遭此袭击,脑袋顿时一空,整个人僵愣在那,直到对方企图深入,他才一下反应过来,将人从背上摔下去,兵荒马乱地避开。
“不过是渡你一口灵力,慌什么?”白衣女子被摔到地上并未恼怒,反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角,手臂支着半个身子屈起一条腿,破烂裙摆沿着大腿内侧下滑,好似春光乍泄,明里挑/逗着,暗里揶揄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仙君是有多清正呢。”
沈兰息兀自定了定心神,回应道:“我从未说过我清正,但也不代表谁都可以。”
“原来竟是我亲不得?”白衣女子眉梢一挑,一下激起某种胜负欲,“那我可就好奇了,仙君这小嘴究竟何人亲得?”
“与你无关。”
“是男子....”她故意顿了顿,“还是女子?”见他不理会,她又说,“我记得神都有规定,男子之间是不能相恋的。”她轻蔑一笑,“你该不会是明知故犯吧?”
沈兰息忍无可忍,索性摊牌:“少神主究竟想从我身上探听到什么?”
白衣女子神色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兰息:“我奉神旨来,入神宫过奈桥,脚下所踏,便是鬼殿,眼前所见,唯有阁下,你就是女官口中的新娘,也就是神宗二世祖,这座大神宫的主人。”
“人家只不过是只小妖狐,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变态老不死嘛!”女子当即否认,眼尾泛着玩味和嘲讽,反问,“你不会真以为偌大的神都能让一只妖来执掌权柄吧?要真如此,仙宗那帮老头只怕早就坐不住了。”
“所以你不是妖,身上的妖气不过迷惑人的。”沈兰息正色道。
白衣女子娇俏一笑:“你说我不是妖?”
“我的衣服曾不小心沾了神水,方才不愿背你,是怕馥茴香会伤了你,可你扑上来的时候,却没有丝毫反应。”他道。
白衣女子一下恍然,有些不痛快地撇了撇嘴,仍不死心地张口质问:“还说不是有备而来?”
她要是知道沈兰息其实是将纯浓度的馥茴香抹于唇上,就不会只是这般简单质问了。
毕竟神水里的馥茴香浓度是被稀释过的,那种程度对妖魔最多只能起到现形和压制的作用,伤害并不大,可若是用了足量纯浓度的,那就很致命,显然沈兰息入大神宫是动了心思的,光是有意图刺杀二世祖之嫌,就足够判他寂灭神魂了。
“就算没有馥茴香,你的故事也漏洞百出,且不说有没有那些被献祭的狐妖,你能在这幻境存活,且诱我前来,足以证明你道行匪浅,拿你的妖丹修炼,不比我这废修强?”沈兰息有理有据地推测着,“再者,你说二世祖又疯又狠,他修炼走火入魔这般隐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