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解药苦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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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凌延川将饴糖咬碎咽下,又故技重施,攻击弱点唤回她走失的心神。

    “凌延川!”

    嗔怪声传出轿厢,坐在车夫身旁的胡硕对着阴云密布似要落雨的青空,尴尬一笑。

    “今日天气甚佳!”

    车夫充耳不闻。

    “……”

    *

    翌日,程扬知从学堂回院,马车行驶较之往常慢不少,她掀开帷幔询问车夫才得知,驶于他们前方的正是君夫人的轿子。

    看来君夫人心系七少主不假。

    “君夫人圣安。”

    程扬知如今行礼熟练,看似习惯了古人做派。

    “永宁。”君夫人唤她封号,笑容欣喜,“你同延川一样,唤我母后就好。”

    她抿唇微笑,点头假意答应。

    凌延川那日若不是为了演戏,想来定是不会这样称呼君夫人。

    “母后,怎不见您带太医来?”她记得昨日君夫人在殿上说会领着太医来访。

    君夫人牵过她的手,似是亲昵:“延川素来不愿瞧太医,他院里郎中也被撵走,本宫不敢贸然带人过来,怕他生气。”

    程扬知点点头,心想君夫人还真是在意他。

    “叩见君夫人!君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君夫人才刚踏入,院里下人便理好自己衣冠,快步走到合适位置,双膝跪地,双手放于地上,以额点地。

    “都起来吧。”君夫人笑容和蔼,牵着程扬知朝里屋走去。

    院里如此阵仗,想必凌延川在屋内定会做好准备应对。

    程扬知进门后见他果然坐在轮椅上,顿时放心不少。

    “老奴叩见君夫人。”胡硕走上前跪下。

    君夫人眼里只有凌延川,顾不上准他起身,越过他径直向前。

    程扬知跟在身后,默默把胡硕扶起。

    “延川,怎今日又坐了轮椅?”

    “母后,他虽是勉强站起,但平日里仍需多加修养,故而照旧使用轮椅,辅助行走。”她赶在凌延川开口前替他回答。

    他听言还微微挑眉朝她投去意味不明的目光。

    “甚好,母后甚是欣喜。”君夫人坐到厅内主位,四下打量了一番内饰装潢。

    凌延川始终未开口,程扬知下意识踱至他身侧,被他悄悄牵住手。

    隐于宽大袖摆十指相扣。

    “母后改日命人送些纳凉物什,这仲夏炎热,                                                须得好生休息。”君夫人笑容不减,看向凌延川,似是等待他回应。

    “儿臣谢过母后。”他微微颔首,给出满意答复。

    君夫人喜笑颜开,站起身走到凌延川面前,甚至不顾身份微微俯身:“延川,你有何需要尽管同母后开口。”

    凌延川垂眸沉默半晌,倒不是无需所言。

    只是此事恐不宜他提起。

    程扬知默契了然,接过话柄:“母后,少主及冠数月有余,心系家国,胸怀广阔,可碍于腿脚顽疾,不曾抒发心中壮志……”

    她话音未落,君夫人激动打断:“母后知晓,延川你放心,这事母后定会与你父君言说。”

    如此顺利?

    劝说的话语想了一肚子,没吐几句把她憋得慌。

    “多谢母后。”凌延川亦心觉有异,藏在袖里的手指轻轻敲打她指关节。

    君夫人并未多留,程扬知将人送到院门口,目送马车离开。

    回来就见胡硕正将凌延川推回房里,她快步跟上。

    “今日少主伤患处如何了?”

    胡硕负责给凌延川换纱布上外用药,她每日从学堂归来皆会询问情况。

    “创口渐收,周围见白色稠状物。”胡硕一一交代。

    缝合后三日,程扬知听闻患处红肿有异,担忧至深,沈太医见后说此属常态,务使创口洁且燥,避尘杂菌邪之染,静息即可。

    “痒吗?”她看向凌延川。

    他总是一副无事人模样:“略微。”

    “给我看看。”她还是不放心,一手被凌延川牵着,一手朝他衣领伸去。

    凌延川竟也不躲,坐在轮椅上仰视她,似笑非笑。

    他不躲胡硕躲,一边嚷着“老奴退下了”一边捂着眼睛朝屋外跑去。

    难得见他乖巧,程扬知反倒起疑,放慢解开他衣带的动作,生怕他又使诈。

    凌延川早已摸透她心思,抬手去抓她手腕时被她敏捷躲开。

    “夫人为何躲?”

    “……”

    你说呢?程扬知皱着鼻子瞪他。

    凌延川低笑着拉过她那只被他一直牵着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轻挑眉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