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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刚才说的信息。”

    侦探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与他合作过多次的警探。

    “如果你不信任,又何必再来找到我们咨询。”

    雷斯垂德沉默几秒。

    “我并未与华生医生合作过,更何况,医生你真的是……”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担忧自己如果在此时就脱口而出,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但对于约翰而言,神秘侧的隐喻还有些过于弯弯绕绕。

    他只是略感失落。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也无可厚非,毕竟我只是一个医生,在谋杀案的推理方面还算不上内行。”

    眼前的人不管是思维逻辑,还是说话的方式都太过正常,可置身于刚被污浊信息流冲刷过的现场里,这样的正常反而显得不正常起来。

    上一次雷斯垂德带领小组成员处理一个看起来更简单案件的时候,也见过死者被污染的伤口。

    那刻,所有人都像是被埋进了雪堆里,房屋变成了崩塌的雪块铺天盖地地压下,寒意长出手脚窃喜地拉住他们直至拖进魔鬼所在的深渊。

    在魔鬼们轰鸣般的嘲笑声中,也在苏格兰场其他普通人惊恐的视线里,他们小组里的几位新人对着空气又哭又笑,事后当场疯了一个,经医生检查冻死一个,剩下两人紧急接受了心理治疗,还给苏格兰场其他普通同僚进行了深度催眠,以防有超凡生物从被理解的信息中迁越此处。

    神秘侧的世界对于人类而言,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危险和恐怖。

    哪怕只是尝试着理解神秘信息,也会带来未知的恐怖风险,这也是为什么上层联合福音教会一直在封锁神秘知识的原因。

    但此刻,竟然有人堂而皇之地将这些信息直接传递出来,并明确点出了其中的核心。

    这开始让他疑神疑鬼,自己是否已经被污染,所以才能避免幻觉幻听,理解信息代表的含义。

    现在,雷斯垂德看向先前一直合作,但从未见过面的侦探。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我能相信吗?”

    “这可和案件没关系。”歇洛克说道:“所                                                以只由你自己判断。”

    “不,这怎么能说和案件没有关系,‘复仇’……明显和锥伯死亡时身边留下的血字一样。”

    雷斯垂德说道:

    “这个单词和红玫瑰的指向太具有代表性了,是‘暴怒的魔鬼萨麦尔’。”

    萨麦尔也不过是人类予以祂们的称呼,而不一定是祂们的本质。

    “夏朋婕姐弟胸口的印记是吞吃青苹果的蛇,那是与‘嫉妒的魔鬼利维坦’做了交易的象征,所以的确不是他们杀了锥伯。”

    “可萨麦尔的使者更喜欢直接杀了自己的对手,又为什么会用毒药这种迂回的方式?”

    这也是令雷斯垂德百般不解的地方。

    在见到锥伯死因报告的那个瞬间,他已经在脑海里筛选数个被记录在案的利维坦使者,他们大多都是制药和用毒专家。

    可没想到追踪到现在,得到的最直观的线索竟然指向凶手是暴怒的使者。

    一直静静听着他们对话的约翰忽然开口。

    “如果一个人下定决心,并非出于个人的奇怪嗜好想要谋杀他者,那个时候还在乎用什么工具吗?”

    雷斯垂德忽然打了个寒战,像是在这个时间掀开掩盖真相的迷雾一角,窥视到了最本质的逻辑链之一。

    直至刚才之前,他都陷入了一个惯性知识的盲区之中!

    对于走投无路的人来说,不管是和哪个魔鬼交易,都只是他们的手段,嫉妒的使者更倾向用毒,可不代表他们只会用毒,一如暴怒的使者也并非都是没有大脑,只会鲁莽冲锋的傻瓜一样。

    能够区分他们的,除了心口的烙印纹路之外,只有使用能力后支付的代价倾向。

    嫉妒的使者必定会品尝令人发狂的落差感,暴怒的使者也必定会感受无能为力之下的狂怒。

    “主啊……之前我竟然都没有想到这个关键……”

    雷斯垂德喃喃自语着。

    一旁的歇洛克则像并不担心的模样。

    “找到凶手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管是魔鬼还是其他什么,其实都无法直接干涉深渊之外的人类世界。”

    “每个使者,或是彻底堕落的恶魔都有自己专门的仪具和仪式借用力量,我更感兴趣的是,杀害了锥伯和斯坦杰逊的凶手又是利用什么样的方式借用了力量。”

    他饶有兴致地说道。

    约翰问道:“我们不是已经知道,杀害锥伯的是毒药丸,杀死斯坦杰逊的是匕首?”

    “这是过分显而易见的表象,华生!”歇洛克提高音量,“但我们需要探寻的是表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