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一下卡了壳，震惊地望向上官芷，连语气中都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他趴伏在地，此刻自然只能仰望着她。m.sanguwu.cc

    “我没准备好，会很痛的，樾哥哥，你就一点儿也不心疼我吗？”

    上官芷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潘樾一时分不清她眼尾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她的动作而变红。

    门外响起潘桧熟悉又急切的声音，“芷儿，你在里面吗？”

    上官芷作势就要开门。

    她的无情，和潘桧前段日子那副炫耀的嘴脸，在潘樾脑子里头交织着。上官芷感觉自己的裙摆被人一扯，回眸一瞧，潘樾正乖乖地开始解自己的亵裤。

    “芷儿，别走。”

    “不走。”上官芷眼中的兴味掩饰不住，她坐下来给自己斟了杯茶，挑了挑眉。

    “潘樾，你别告诉我你以前没这么做过？”

    少女的衣物有意滑过他的肌肤，潘樾当即浑身战栗了一下，有些期冀地望着她，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像是一只讨要宠爱的小动物。

    “芷儿…我真的不会。”

    他刻意压下的语调带着讨好的意味，却在看见上官芷骤然冷沉的脸色变得有些惊惶。

    “不会？不会就自己憋着。”

    茶杯被她重重地拍在桌面上，交叠的腿也放了下来，她唇珠上头还沾着方才饮用的茶水。

    潘樾下意识地想留住她，却直愣愣地扑倒在地，没办法，他如今实在是太没有力气了。

    他现在才开始怀念以前那个事事以他为先的上官芷，他眼见她为了自己，一点一点变得更漂亮、更完美，可曾经他不屑一顾的，现在却是怎么也无法再企及的东西了。

    曾经为了杨采薇而守身如玉的身体，今日却显得格外可笑和荒诞了。

    “求你…芷儿，求你教我。”

    “潘樾，你求我，我就要答应你吗，往常我求你的时候，你可曾看过我一眼？！”

    上官芷也不再为他留什么情面，直接将自己的袍角扯了出来。

    潘樾被力带倒躺在地上，只有一处仍在立着。

    “芷儿…你对我还有情意。”

    不然又如何会对往年的事情念念不忘？

    “潘樾，你错了，我不是因为情，只是因为要报仇，这种脸面被踩在脚下的滋味如何？这种你如何呼唤我都不想看你的感觉如何？我受过的苦，你凭什么可以独善其身？”

    潘樾一怔，可马上却又被她的姿态迷了眼。

    她虽然生气，但五官却并不狰狞，反而在她过分白皙的脸颊上头晕上红粉，像是一点火星，在潘樾这把火上又加了码。

    意识模糊的潘樾只听见上官芷开了房门，吩咐外头的人给他找两个妓子过来。

    “找那种经验丰富的，让潘樾好好享受。”

    “不要…”

    微弱的呻吟，当然被上官芷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