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误会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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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就走。

    “来做什么?”不出意外,程澈被守卫拦在门外。

    “小的早些年受恩于殿下,听闻殿下受伤特来探望。”程澈说着拎起手中食盒,“带了些点心。”

    她正欲与那守卫攀谈几句,就见承墨出了府门。

    “您来了。”承墨对程澈恭敬行了一礼。他见程澈着男子服饰,不便暴露身份,用‘您’代替了称呼。

    程澈有些难做。

    承墨知道了,祁承安也就知道了。她只打算来打探下消息的。

    二人站在府前略显生硬的找着话题继续对话,又一问过去,程澈实在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别无他法,程澈打算溜了。

    她将食盒给了承墨,还有几句感谢的话也一并告诉承墨让他转达。

    程澈拍了拍她的肩膀要走,就见承墨忧心忡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家殿下他……”

    “他怎么了?”程澈顿时严肃起来。

    承墨将这其间之事全说了出来,“殿下的伤实在严重,先是伤口渗血不止,几乎染红半个身子。整日疼的冷汗直冒,整夜睡不好,前几日才堪堪将血止住又发了高热,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好。”

    程澈眉头紧皱,“他可有按时用药?这偌大王府还缺药材不成?”

    承墨摇了摇头,“宫里御医也来了不少,左右没什么好办法,只说让殿下好生休息。”

    程澈心中此刻只剩自责。她早该想到的。她不但对这些天他的处境毫不知情,竟还责怪他躲着自己。她怎么,不早些来看他。

    承墨又道:“殿下本是不想让人担心,嘱咐属下不要声张,是属下多嘴了。”

    他还真是爱逞强。

    程澈盯着那朱红色的大门一动不动,似是要将那门看穿,望见门内的样子。

    承墨小心询问道:“殿下就在屋内,才换过药此刻还醒着,您,去看看吗?”

    听完这话,程澈拿回食盒头也不回的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承墨看着程澈的背影心中生出些欣慰,程小姐也是在意殿下的。

    他跟着殿下许多年,总能看懂些什么。

    他也并未说谎,殿下渗血不止、疼的整夜睡不着、发高热这些都是真的,他只是说的‘详细’些罢了。

    程澈心中焦急,凭着上一世所剩不多对于他府邸记忆,一路跑着去见他。

    微凉的夜风随程澈推门涌进屋内,程澈推开门,心瞬间凉大半。

    只见祁承安半靠在榻上,对面,桌旁坐着的,正是紫香小姐。

    他如平日那般优雅矜贵,正品着茶。二人在一处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原是春宵苦短,顾不得上朝了。亏她整日担心他。

    祁承安看到她先怔愣了片刻,一双眸子随即亮了起来,他满心欢喜,“你怎么来了?”说着便要撑着起身。

    程澈随手找了个地方将食盒放下,道:“殿下于我有救命之恩,中秋将至,特来拜访殿下,左右想着,殿下也不缺什么,就做了些吃食。望殿下保重身体,我还有事,这就回了。”

    她说完,迅速转身就向门外走去。程澈大半个身子都出了屋子,在还差最后一步时被祁承安从身后抓住了手腕。

    祁承安见她恼了,顾不得伤势起身,下意识用受伤的右手拉住了她。

    程澈走得急,并不是轻易就能拉住的。

    祁承安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放,整个人因惯性向前倾。伤口牵扯,才上过药包扎的伤口又渗出些血,他额头又冒出些汗,疼的闷哼了一声。

    程澈心头一紧,脚下随即停了站在原地,背对着祁承安道:“风寒露重,殿下放手罢。”

    “风寒能愈,今日我若放手,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程澈心尖一抽。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僵持在了门前。

    这时,陶深笑着从远处走来,近些见此,心中惊讶不知说什么才好,话才开了头就停下来,“殿下……”

    他一身深色长袍,面容干净,头发用木簪整齐梳起,看这打扮,是一个读书人。

    紫香见此连忙走了过来,埋怨道:“你怎的这时才来。”她说着忙上前拉他朝边上走去,二人很快便消失在了程澈的视线里。

    祁承安脸上血色又褪了几分,在程澈身后保持拉着她手腕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殿下要拉我到什么时候。”她声音比迎面吹来的夜风还要冷上几分。

    “你可愿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祁承安声音里满是委屈,尾音有些发虚。

    “外面风大,里面说吧。”程澈妥协了。只是声音听起来依然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一动祁承安便是一个踉跄,程澈先将祁承安扶上榻,而后搬了个椅子至离床榻不远不近的位置。

    他说,这紫香原姓袁,名紫卿,是前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