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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他说要报复我》
某日。
已经很多天不见面的赵眄突然出现在徐遗家中,他一只脚还没踏进来,一声呵斥就朝他袭来。
“站住!”
赵眄一抬眼就接住了徐遗的一记飞刀。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死透了。
“冬枣,搜身。”徐遗冷冷地出声。
冬枣皮笑肉不笑地接近愣在原地的人,可这笑容某人怎么也感受不到善意。
赵眄如临大敌,双手交叉护着自己:“你们要干什么?我现在可是朝廷命官,官比你大,小心我告你以下犯上啊。”
徐遗再射一记飞刀:“府尹有冤可以敲登闻鼓,还可以请大相公和官家治我以下犯上。”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冬枣照徐遗的吩咐,前后上下将赵眄全身搜变,也没发现东西。
“公子,没有找到。”
“找什么东西啊?”赵眄一脸无辜。
“什么东西?你偷偷往我家塞了本……”徐遗噎住,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形容。
“塞了本什么?”赵眄眨眨眼,然后恍然大悟,语气逐渐欠揍,“你说啊,塞了本什么?你说啊。”
徐遗气不打一处来,愤愤转身进了书房,不再搭理他。
赵眄一路小跑,犯贱的身姿故意在人眼前晃来晃去。
对方板着脸,面色阴沉,抄起东西就扔过去。
赵眄眼疾手快地接住,一看书名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啊。
可是,这有啥啊。
“你看过了?”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遗的耳根肉眼可见地涨红了:“无意间看到了。”
“喜欢吗?”
刚涨红的耳根又恢复正常,他竟然从赵眄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兴奋。
“要不要下官替府尹写份诉状,递去东宫?”
“算你厉害。”
赵眄一噎,笑容骤然消失,懒懒地坐在软塌上:“我这不是看你老大不小了,多操些心罢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咯。”
“不需要。”这么多年他一个人过习惯了,对于情爱暂且提不起兴趣,而且也不是时候。
徐遗瞥一眼,看见赵眄脸不红心不跳地翻阅着,如同在看寻常的书。
还是个惯犯。
“我怎么闻着你这屋子,有股药味。”赵眄朝空气闻了闻,关心道,“病了?不会是……”
其实他想说不会是纵欲过度吧,但后果可想而知,就咽回去了。
这时冬枣进来奉茶,替徐遗答道:“还不是那个世子,成天拉着公子射箭,结果手臂上生了好大一块淤青,正擦药呢。”
“冬枣,不可无理。”徐遗轻声制止,但语气并不严厉,他知道冬枣是心疼他。
赵眄想了想,摇摇头:“射箭啊,那我帮不了你。”
徐遗颇为无奈:“怎么越说越不成体统,他是为了感谢我借书给他,才相授箭术。”
赵眄眯起眼有些意外,决定为自己抱不平:“你这爱书如命的人,肯把书借人?那怎么不借我呢!”
“你找太子要不就好了。”
赵眄又是一噎,瞬间闭嘴。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徐遗也坐下来喝了口茶。
一声长叹充斥着整个书房,听起来很是悲伤。
“还不是来了个新判官,我做的事他总要挑刺,一天到晚叽叽喳喳个不停,听得我头都大了。”他睁开疲惫的双眼,“我又不好意思去大哥那儿,只能来你这里躲躲。”
徐遗鄙夷:“你那是不好意思吗。”
赵眄翻了个白眼,得,这里也快待不得了。
打道回府!
要不说今日徐遗家有些热闹,刚走了一个四皇子,又来了一个世子。
自从有了射箭这个名由,萧程来这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仅白天来,晚上也来。
“这是什么书啊?”
“这是《邮驿传录》,历经几朝著成的一套邮驿制度,记载着各种关于驿站的规定,后世倘若要发展驿传,少不了这本。”
萧程点点头:“学士还对这个有研究?”
“只是感兴趣罢了,说不上研究。”然后他走到一边,将这书塞到一个缝隙里,正巧就看见了那份图纸。
他想了想,应该是冬枣晒书的时候没有收拾好。他把图纸折起来,塞到了下面的一层屉子里。
萧程用余光全程注意着,心下明确,这东西果然有用。
然而他的视线让徐遗产生了误解,问:“世子在看那株荷花吗?”
“嗯?”萧程回神,顺着答,“嗯,挺好看的。”
“最好的荷花当属翰林院的后池,之前想带世子去看来着。”
“那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