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党争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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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他说要报复我》 

    “你在哪儿发现的?”

    “陈浮的卧房里,属下奇怪的是他的屋子收拾得异常干净,怎么会没人发现这块玉牌呢?”

    赵眄奔进书房写了起来,对孟青说:“这两封信送给陈梢云和徐遗,查清处到底是谁要陷害大哥。www.feiyinge.com”

    “是。”

    “你是陈浮的哥哥,陈涌?”

    陈涌正倚靠在酒楼厢房的软榻上,手中拿着喝了一半的美酒。

    陈浮认不出说话的徐遗,但是却认得徐遗身后那个,疑道:“你不是那个……”

    “是我,庐陵府陈梢云。”陈稍云微笑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徐遗:“你弟弟尸骨未寒,老母亲又卧病在床,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吃酒享乐啊?”

    陈涌被两人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心虚回避:“与你们又、又有何干系!”

    陈梢云拿出两张图纸,指着其中一副人像问他:“这个人你见过吗?”

    人像画的是周锁。

    陈涌看清人像后反复摇头,可徐遗抓住了眼神中的躲闪与不安,说:“表面上你和陈浮兄弟情谊深厚,但是你心里一直都是恨他的。你恨他更得母亲的喜爱,恨他读书仕途,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帆风顺的。”

    “你……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弟弟,做哥哥的怎会恨他!”

    “而你,读书勉强,考了几次全都落了榜,后来去做生意也赔了精光,至此赖在家中靠别人养着。一面好吃懒做一面又觉得没面子,想要陈浮给你找份差事,但是陈浮不答应,给了你些钱去做别的营生,你就觉得他在看不起你打发你。所以,你与他的心结越来越大,大到要杀了他。”

    “嘭”

    陈涌手中的酒瓶掉落,对徐遗和陈梢云又惊又怕。

    陈梢云接着道:“让我猜猜,他找到你允诺只要陈浮死了,但凡你想要的他都会给你是吗?”

    陈涌支支吾吾:“谁让他脑子一根筋轴得很,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还是我在背后为他擦的屁股!我只不过要个谋生的差事而已,他动动手指头就能做到,他为什么不愿帮我,我可是他亲哥哥!”

    徐遗怒道:“可你依旧杀了他。”

    陈涌大叫承认:“是!是我杀的,只要他死了,我就有万贯家财。”

    陈稍云静静地看着陈涌些许疯魔的样子,淡淡道:“要陈浮冤死,是再简单不过事,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找到你呢。你,不过是替罪羊而已。”

    “不,不会的,他不是这么说的,钱都已经到手了!”

    陈梢云不愿再废话,展示另一张图纸:“这个纹样你认得吗?”

    图纸上画的正是东宫玉牌。

    徐遗补充:“这个东西是在陈浮卧房中找到的。”

    陈涌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这个……”

    徐遗与陈梢云对视一眼,再问:“当真?”

    “当真。”

    陈涌惊魂未定,不知徐遗和陈梢云是何时走的,等他回神过来又等来一众带着刀兵的衙役,急如火星的将他拘押候审。

    陈涌招认自己是杀害陈浮的凶手,几个仵作据他口供描述找出了陈浮真正的死因。

    陈浮后脑钉入了一根长针,此针太细藏在浓密的毛发里不易被发现,当时陈涌以照顾弟弟喝药之名,将长针插入,又捂着陈浮的口鼻不让出声呼救。

    当马无言问主使是谁,陈涌也只能说出个大概的模样,收了钱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

    不过,陈浮冤死一案,倒是还了吴胜的清白。而庐陵府自然也去了包庇之罪,但是赵琇对赵眄的处责并无旨意下达。

    庐陵府中。

    陈梢云沉声:“东宫玉牌若非太子允准,是无人敢动的。”

    徐遗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意:“难道有人内外勾结,偷了出来?吕信唯一能确定的只有陈涌,勉知入局、官家派马无言彻查都是他们无法预知的变数,所以才有这一着棋。”

    陈梢云觉得不太可能:“可吕信与韩骞关系匪浅,而太子殿下又是韩党依附所在,韩骞能答应吗?”

    徐遗猜测:“除非,东宫玉牌的事韩骞不知情。”

    “那就要坐实吕信内外勾结、诬陷太子了。”

    徐遗没有立刻回应,思前想后才道:“狗咬狗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可是勉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一旦涉及太子殿下,我们谁都拦不住。”

    陈梢云垂眸看着玉牌图纸,慢道:“但有一人可以。”

    安王府。

    赵眄期待着迎上陈梢云:“子叔,查得怎么样了?”

    “杀死陈浮的是他哥哥陈涌,与太子无关,所以要拿回东宫玉牌。”陈梢云回以安心的笑容,可是心情却异常沉重。

    赵眄从怀里取出捂得温热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