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她而已。

    

    【至于为何不愿一开始就将一切告诉你，而是让你自行探寻......作为你的搭档，我想把你重临凡尘之后的决策权，交到你自己手中。】

    

    【女无已经走完了计划的前半程，至于这后半程......从你投生之后，便是一个全新的个体，我，尊重你的选择，亦如你尊重我的选择一般。】

    

    听得此言，重凡心中顿时复杂不已。

    

    难怪从始至终，除非她主动呼唤，否则系统就跟隐形一般，从来没有给过她干涉。

    

    没有让她一开始就得知“使命”，也没有给她强加任务，反而呈放养姿态。

    

    说不感动是假的。

    

    片刻，她心中叹息般道：

    

    系统，你是一个好搭档。

    

    【谢谢夸奖。】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后半截我能不能成功走完，但我想尽最大的努力去尝试。

    

    【那便再好不过了。】

    

    脑海中随即传来无机质的回应。

    

    重凡看着在天空中飘来飘去，不断记录着圣山每一座建筑，每一处盛景的留影石，思绪随之飞腾。

    

    过往的一幕幕回忆逐渐闪过她的脑海。

    

    那些如巴言、孔雀夫妇、孙跃、白静、川淳一般可爱灵动的小妖怪，她不愿见其逐渐退化为普通野兽。

    

    飞天遁地，朝游北海暮苍梧，人类千百世来浪漫的梦想，她也不愿让其成为空想。

    

    这样光怪陆离，盛大灿烂的世界，若是因为超凡能量的消失而变得从此黯淡无光，那就太可惜了。

    

    ——

    

    当留影石重新飞回重凡的手中后，二人最后凝望了圣山一眼，终是离开了圣山秘境。

    

    二人在空中一路往傩摩神宫的方向飞行，以作告别。不过多时，便见到了神宫模模糊糊的轮廓。

    

    “自从人妖大战之后，为了解决超凡末日，我大周还幸存下来的大能修士便联合起来，共同想方设法。可在这之中，却产生了一点分歧。”

    

    扶鸾淡淡道。

    

    “分歧？”

    

    “不错。他们有的，想汲取周边地区的灵气，化为己用，以暂时抵抗大周灵力的消失，于是，他们修建了聚灵柱；有的，想去天外天，看看能不能从外界找出路，于是，以恒阳君为首的炼器大师便炼造了飞升台；还有的，想从世界内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用其余力量代替或转化成灵气，于是，他们便聚合在一起，研究灵气转换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