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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鸟乌衣问道:“冒昧问一句,前辈最强盛的时候,浓度有多少?” “多少?”扶阑下阶的愿眯起眼睛,“我可真是不记得了。” “只记得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什么五色五味五音无识,都不曾有。” 春夜的风飒飒而过,徒留妃丽殿前台上静默如石雕的三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