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糖果 第(1/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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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下午申末,玄鸟乌衣才处理完盛稷和大荒两处的奏章,分发杏花楼和三台。这才终于得空见到春江境,而会面时长最多五分钟。

    东衡看着——两人对视,眸中都酿出情意深重,而后不约而同地向前一步——抱到一块了?!还是铁块一样互相箍紧的抱法,足足抱了四分钟,玄鸟乌衣泪意重重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都懂,是我对不住你。”

    “陛下千万别这么说,”春江境哽咽难言道,“微臣也,也有错处。陛下...”又被玄鸟乌衣抱紧五分,腰都快勒成蜜蜂腰了。

    而后两人便什么都不再说,又互相紧抱至少半分钟。而后便因为春江境要去见舒蝶祈、带走祈哥去见人办事,两人只得依依不舍地告别。

    ......东衡全程是一个字都没有插进去。这也是东衡在珠玉里时常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之一:“为什么你们俩总是一句话都不说,还能感情这么好?”

    玄鸟乌衣哼笑一声,打个响指:“默契。战友。知音。”蔑视东衡,一言不发。

    东衡与他在正面意义上没法成为知己,但是作为真爱,在接受他的讽刺以及贬意上,却是独一无二的默契知己。于是东衡也不言语,勉强撑起身,直接揍他一拳,顺势倒在了玄鸟乌衣怀里。

    玄鸟乌衣笑一声,俯身捞起银龙一条。一边喂养身粥,一边温声解释要舒、境二人去做的事情,希望东衡身体好后,能一块回梨花山拍几张照片,给二人这几天联系好的盛稷媒体使用——而他就先不回去了,盛稷和大荒总得有人坐镇。

    东衡听了,道:“你该早跟我说。我还有一个弟弟,小我八岁,名唤‘南霂’,你还记得吗?”

    玄鸟乌衣的勺子在透明的桂花莲子芯粥中一顿:“常听你提起,还从没见过。”却也不禁一笑,心里猜得一二。

    东衡也笑道:“便是你想的这样。虽然我二人不是孪生,但是霂霂的样貌同我有七八分相似,就是性格十分温朗,不像我脾气差。”

    玄鸟乌衣的眼眸亮了。

    东衡动气:“你高兴什么?!你要对我弟弟下手不成?!我一个还不够你——”

    玄鸟乌衣简直无奈:“你都想到哪去了。”喂一口东衡,笑道,“我只是想,要见到你的另一个版本了,觉得有点期待。”说着笑起来,“我听过、见过你作街头大哥的版本,也见过你做我长辈太傅的版本,还见过你做风神爽飒的禹杏太守的版本...”

    笑得不行地拥紧怀里至爱,一块倒在柔软的床榻里,笑道:“阿衡你吃醋的点也好奇怪。”

    东衡也是自觉好笑,但还是不禁叹气:“...你真不会动心么..南霂比我好上百倍。”

    玄鸟乌衣啼笑皆非:“什么?我动心?我和南霂是什么关系,我这么禽兽不如?再说了,”甜甜蜜蜜地抱紧怀里中午尽心哄过他的阿衡,笑道:“如果我喜欢温朗版本的阿衡,那么我已经有原版了,何必舍本逐末?”

    东衡笑看他:“来,赏你...一个温朗的阿衡...”

    花窗外的白梨花枝上,鸟雀叽叽喳喳。

    “...别忘了正事儿,跟祈哥提一句。”

    “行。说起来,南霂在做什么?我怎么从没见过他?”

    “他在碎琼。”似是叹息。“霂霂不像我,长大还需要父母庇护,他出生便是纯然的鲁朴氏。所以加冠便离开梨花山,接令去碎琼驻守了。唯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家待几天。”

    “——鲁朴氏的名单你不清楚么?还是你从不关心我家的事情?”

    “我冤枉...鲁朴氏和秋氏的名单,我哪里有资格看,这都是绝密好么。既然涉及到鲁朴氏,那么请南霂帮忙,只能先禀告春秋尊上和陛下了。”

    [——度春秋信——

    袨袀啊,简清扬的事,都怪【悬】这个大嘴巴。是你奶不对,我们俩跟你道歉。

    至于南霂,你想把他调回梨花山,那是不可能的。原本鲁朴氏就稀缺,要不是你非要留东衡在盛稷,原本他和赢鎏只能留一个在琼华。你还想为这点小事,再调回一个来?过两天让小七带阿衡回去一趟就是了。

    不许再胡闹了啊?不然爷爷打你的小屁屁。]

    [爷爷...

    好吧。那爷爷告诉我,【亡】用来困住愿的竹林笼子和鲁朴氏的图阵,搭建原理有什么不同吧?

    阿衡现在只能研究出以下几点:

    1.搭建方式与鲁朴氏的龙篆有极大关系;

    2.搭建出的图案似乎需要提及要困住的【无】的名字;

    3.似乎存在建筑空间关系,需要“层层叠叠、加以细化”。

    但还是感觉,没有触及核心。

    看在奶奶擅自调离简清扬的份上,爷爷给我透个底吧?a! (*╯3╰)]

    [——度春秋信——

    这你还真问对人了。当年我为愿引诱,不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