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最毒的药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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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点上烛火,开始练起字来。吉娜凑过来一看,“不像,太不像了。”

    牧云格把秦慕琅的字举起,是呀,这字端秀殊丽,一股子柔美的媚态。

    而她自己的字疏朗开阔、劲健挺拔,铁骨铮铮。她看完自己的字后笑了,果然连字都没半分女人味。

    突然门被人踢开了,江宁驮着李若松进了屋,一见吉娜仿佛见到了救星:“快快,来搭把手,把他扶到床上去。”

    吉娜却站着不动,看了看牧云格。牧云格却没有半分犹豫,立刻上前,用她柔弱的肩膀顶住了江宁顾不到的半边,终于把李若松这个大男人给扶住了。

    吉娜这才上前去帮忙。若以前,吉娜和江宁定是把李若松往床上一抛,完事。可牧云格在,她扶着他不放手,直到轻轻的让他躺倒床上,才抽离了手。有这慢动作,李若松自然少受不少罪,可苦了三人,个个满头大汗。

    牧云格见他们如此,打发了江宁和吉娜。

    吉娜走时有些犹豫,她觉得对不起秦慕琅。但再看牧云格,她倒戈了,关上了门。

    牧云格绞了帕子替他擦了脸,烛火下,他的脸通红,和平日里严厉冷峻的样子不同,有些憨憨之感。让她不自觉地笑了。

    湿布细细擦来,她才发现原来他的眉毛又粗又黑,充满野性,他的鼻子也高,像山峦,擦脸颊,被胡茬扎了手,但还是仔细地擦着。嘴角的笑意难以压制。最后她停在他那薄唇上,迟疑了一下。

    还是湿了帕子,轻轻地点在他唇上。

    李若松似是醒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睛炯炯的看着她。

    牧云格被他那样看着,害羞的低下了头。

    李若松一股子醉意上头,把她拉到近前,熟悉的味道让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齿相碰,唇珠纠缠,从此两人就再未分开。动情之下,他一把把她揽上床,裹在身下。

    在他怀里的牧云格柔软,被他猛烈的心跳震得瘫软无力。

    烛火突然啪的一声,牧云格吓的动了一下,顺势躲到他怀里。但他却醒了,看看怀里的她,眼睛一闭,把她推远了。

    他急急地下了床,浓重的                                                喘息让他感到羞耻。“水,水。”

    借着烛火他终于在桌上找得了水壶,咕噜咕噜喝喝完,嗓子还在冒烟。不得不再寻水,就在他快喊吉娜送水来之时,发现桌上的字。他很快辨出了不同,拿起秦慕琅的字。

    “你在学她?”说这句时,他呼吸明显平复了,甚至还带了点冷。

    牧云格听了这句后,仰天苦笑,她头抬得高高的让泪不致落下。

    李若松又举起牧云格的字,“你的字比她好,大气有筋骨,何必学她。她不一定如你。”

    牧云格冷笑,为这几日的挫败不值。委屈、愤恨终于如洪水冲破了堤坝,淹没了她。她胸口起伏的厉害,“她是不如我,可你们都喜欢她,不是吗?”

    “我知道我好在哪里,但你不在乎。因为只要是她,你都喜欢。旁人的好,与你无关。”

    李若松对她的指控并不否认,他无意掩藏自己的偏爱,“牧云格,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我不在乎你算计我,害我。但希望你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你知道吗,前几日她还求我,希望努力换取你哥哥的自由。”

    牧云格怔住了,他对秦慕琅的偏爱让她绝望,而秦慕琅仿若无知的善良,让她突然有种无法战胜的可怕。

    “你们别忘了,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她才是入侵者。”

    李若松眼眸低垂,抿了抿嘴唇,“没错,她是入侵者,是你父亲替你请来让你活下去的入侵者,没有她,你也活不了。还有,你不要忘了,没有她,你不会来到这里,没有她,你不会有机会留在我身边报仇。”

    “是呀,没有她,我不大会到现在还对你下不了手。”

    这话李若松听到后有些吃惊,牧云格嗔怪中有不忍对他下手之意,难道她对他动情?他不敢点破,“所以你学她,打算替代她。”

    牧云格没有回应,满眼深情却藏不住。李若松双眼读懂了,心沉到底。他明白在女人的世界里嫉妒和情仇是世上最毒的药。但他不得不拒绝。

    “我只心悦她,谁也替代不了,即便是你。”

    牧云格的情毒已经服下,她面色阴冷,银牙暗磨,“我今天便告诉你,以后这世上只会有牧云格,再无秦慕朗。我要让她永远消失,我要让她灰飞烟灭。”

    “你敢?”,李若松双眼瞪圆,眼睛似要杀人。

    牧云格云淡风轻地看向他,不是回答敢与不敢,而是点他,【她在我手里,你说我敢不敢。】

    他自是不敢伤她,气得青筋直冒,浑身发抖,一掌把床板打塌了。

    被木屑扎了一身的他,叹了口气。

    “既如此,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