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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哈利教母的那些年》 

    “从来没有什么药。”

    哈利眨了眨眼睛,明白了。不过他说:“你是对的,阿切尔。斯内普确实比我想象的要更关心我。”

    “怎么说?”阿切尔随意问。事情发生的太多太快,她都还没有好好去了解有关那一切的导火索的大概。

    教子小声说:“他一开始其实是打算把我放在担架上,漂浮着把我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的。但是他发现我的呼吸越来越弱了。然后——”

    斯内普将他从担架上抱了起来,用夜骐送他去圣芒戈医院。

    哈利虽然在昏睡当中,但是他的意识始终清醒,除去不能看,他能听能感觉能触摸。斯内普抱着他,以为他要死了的时候嗓子都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一种心碎——

    “可是为什么?”哈利迷惑地说,“他不应该——”

    阿切尔的兴趣一下被点燃:“心碎?”

    哈利默默地点头。

    “你等我去问问。”教母愉悦地说,仿佛抓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如果我问到了就回头告诉你。”

    “好!”哈利的心安定下来。

    魁地奇比赛如期举行。

    哈利因为身体缘故没有归队,韦斯莱双子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表现十分抢眼,就连罗恩也表现不错。最后当金妮抓住金色飞贼时,整个会场都在欢呼!

    一种久违的,好像有上个世纪那么远的快乐,终于又回到了霍格沃茨每个经历高压的学生身上。

    就连学习大脑封闭术似乎都变得可爱了许多。

    尽管哈利清楚地知道,他头铁的教母被斯内普骂回来了;一如当年暑假她带他去斯内普的家里,向他索要他的生日礼物——斯内普的脸阴沉得要命。

    之后教母就对他耳提面命,绝对不能问斯内普有关为什么他会心碎这个问题。

    “其实阿切尔就算不告诫我,我也不会问。”哈利对赫敏和罗恩说,“敢问这个问题的人一般死得很惨。阿切尔侥幸回来了,我可不敢保证我自己。”

    “你现在总不怀疑斯内普了吧?”赫敏问。

    “不怀疑了。”哈利摇头,“而且——如果你们当时在场,你们就能明白我的感受了。我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那样清楚地意识到,他希望我活着。就好像如果我真的死了,一切都没了意义一样。”

    罗恩目瞪口呆:“这话说的可真肉麻。”

    “这就是我的真实感受!”哈利恼羞成怒,往罗恩的背上来了一拳。

    轻松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少时间。

    仅仅是过去一个星期,魔法部大抵是认为风波平息了一些吧,总之他们又重新派遣了一个官员,担任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以及新任高级调查官。

    “克洛德·帕特罗夫。”

    当那个金发碧眼、面庞冷毅的官员冷冷地说出这个这个姓氏的时候,整个霍格沃茨礼堂比葬礼还要安静。

    一股冷淡的、不欢迎的气息就此弥散开来。

    但是哈利的心跳了一下!

    是他!

    阿切尔的朋友!

    可是他不是威森加摩的人吗?为什么一下又变成了魔法部的官员?还是说他本身就身兼两职?

    他抬头看向教师席,帕特罗夫在简略介绍完自己以后,就开始享用他的晚饭了。接着他侧头过去,似乎是在跟阿切尔说话?

    “哈利。”罗恩低声说,“D.A.怎么办?他们都在问这件事。”

    “先看看这个教授的水平。”哈利也拿不太准,他低声说,“如果他也像乌姆里奇一样,坚决让我们学习理论知识的话,D.A.军必须坚持开展下去。”

    罗恩点了点头。

    “你的教子?”哈利以为自己的目光并不引人注意,但是在帕特罗夫面前,这个目光实在太明显了。

    他们走在小道上,夜风徐徐,实在令人惬意。

    “怎么,不行?还是说你对此有意见?”阿切尔挑眉。

    “我哪敢有意见。”帕特罗夫轻笑,“只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某个冷冰冰的炼金师都会有温度起来,”

    “说得好像我从生下来就没有体温似的。”阿切尔不以为然。

    ……

    “看来我上当了。”

    “主人,求您恕罪……”地上那人嘶哑地说。他的后脑勺在烛光中闪烁。他似乎在发抖。

    哈利感觉自己站在一间挂着帘子、只有一支蜡烛照明的黑屋子里。他的手抓着椅背,手指长而苍白,仿佛多年没见阳光,抓在深色的天鹅绒椅背上,像苍白的大蜘蛛。椅子前面,昏暗的蜡烛光中,跪着个穿黑袍的男子。

    “我不怪你,卢克伍德。”哈利用那冷酷的声音说。他放开椅背,走近那个瑟缩发抖的男子,在黑暗中立在他的跟前,从比平时高得多的角度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