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裁见姚方和王经理脸上呆愣愁苦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

    他翻开文件在最后一页公司负责人上刷刷签上大名。

    “这……”

    王经理一时说不出话，就连姚方也被副总裁这波骚操作振住了。

    副总裁合上文件拍进王经理的怀里，“行了，送去吧。这次更换策划案的事情我扛下了，给总裁来个先斩后奏，下次可不兴再这样搞突然袭击的了。”

    王经理惊喜了。

    姚方赶紧表示说：“不会了不会了，我哪有那么多灵感搞突然袭击啊。”

    副总裁哈哈大笑，“没事！只要灵感好，多少次突然袭击我都能挺住！不过话说回来，这份策划案确实很棒。”

    “尽最大的努力。”姚方跟着一起笑。

    “加油。”副总裁说：“等会把电子版的发给我，虽然特殊情况下我先做主替换了策划案，但是等总裁有时间了我也要让他过个目才行。”

    副总裁又说：“不过我相信，等他看了以后也会非常赞同我先斩后奏的做法的。”

    姚方和王经理跟着又附和了几句，两人便离开直接奔着招标公司而去。

    王经理原本的计划是等一点半上班的时候再驱车前往招标公司。半个小时的路程，他提前一个半小时出发，时间充足完全安排的开。

    可是被姚方突然上交新策划闹了一下，又遇到总裁没有时间签阅新策划案的小意外，虽然最后由副总裁做主拍板决定替换，一切有惊无险，但是王经理觉得他自己的小心肝实在是不太坚强，再也经不起任何意外事件刺激了，还是早早去招标公司等着投标比较保险。

    两个人在路上匆忙买了点吃的，蹲在还未上班的招标公司门口简单对付了一下。

    眼看时间达到一点半，姚方把最后一口大饼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就要下车，却被王经理一把拉住了。

    姚方嘴里塞满东西不好说话，用眼神询问王经理怎么了。

    王经理慢条斯理的把嘴里的饼咽下去，他这时候反而不急了，“要沉住气，稳住！”

    姚方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先前急着过来，这个时候却又不着急进去了，但是他还是乖乖坐了回去。

    他来到这里之前还只是一个未踏入社会的大学生，对于公司和社会的了解都是通过陈艾的记忆知道的，很多地方他还算是萌新，不懂的时候听经验老道的王经理的话准没错。

    王经理徐徐说道：“人家这刚上班，咱们就着急火燎的冲进去，太没气势了，好像咱们非常上杆子人家一样。所以咱们再等等，一定要稳住！这是心理战，懂不懂？”

    姚方觉得招标公司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王经理考虑的这个问题，可是他还是一脸受教的点头。

    拍领导马屁是在社会上必须点亮的技能。

    姚方的狗腿行为让渣系统又开始播放翻白眼动图。

    姚方自动屏蔽渣系统，虚心求教，“那我们应该什么时候进去？”

    王经理看了时间，“起码再等半个小时。”

    然而刚过了十几分钟，王经理突然坐了起来，“快快快，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