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试炼任务完成，宿主是休息一下，还是继续做第二个任务？】

    姚方疑惑：“试炼任务？怎么还有试炼任务，你之前只跟我说是任务啊。”

    【试炼任务也是任务，没毛病的。宿主加油！】

    姚方摊着脸：“第二个任务是试炼任务还是正式的任务？”

    【还是试炼任务呦亲。】

    姚方被这种淘宝客服的语气打败，“总共有几个试炼任务？”

    渣系统在姚方脑海里摆出一个OK手势的表情包。

    “三个……渣系统你就跟那个啥似的，挤一点出一点。”

    虐渣系统不用想都知道姚方这个形容肯定不是好东西，它才不会傻乎乎的问到底是啥。

    “也没什么好休息的，直接带我去见委托者吧。”

    【好的。】

    一阵天旋地转，姚方感觉就像是在母亲的肚子里一样，四肢无力，全身上下都在被水挤压着。

    “渣系统，什么情况？不要告诉我这个委托者是个婴儿，我在他母亲的羊水里跟他见面吧？”

    虐渣系统装耳聋中。

    姚方当它默认了，当场炸毛：“请告诉我毫无还手能力的婴儿可以干什么？还没法虐渣就会被弄屎了吧。还是说你们系统出现问题了，穿的太早直接穿到委托者还在他妈肚子里的时候，然后让我代替委托者出生再生活个十几年以后才能做任务？”

    【系统不会出错的，宿主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请宿主睁开眼睛自己看。】

    力气渐渐恢复，姚方慢慢挣开眼睛，周围一片水蓝色！

    姚方一个机灵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地向上游去。

    他感觉自己的腿仿佛被什么东西裹在了一起一样没法分开，这种紧迫的时候又顾不及低头看，只能快速而胡乱的蹬着水。

    好在腿上的东西并不重，仿佛还有游动加成，蹬一下就可以游出去老远。

    姚方游了好久才浮出水面，深深吸了一口久违的新鲜空气。

    “还好我现在是灵魂状态，否则准得淹屎了！”姚方气急败坏的说：“你们渣系统太不靠谱了，怎么能将我传送到水里呢！”

    【请问宿主，你见过被淹死的鱼吗？】高冷的御姐音悠悠问道。

    姚方：“……”

    【请问宿主，你见过有鱼不在水里生活吗？】

    姚方：“……”

    姚方：“鳄鱼？”

    渣系统：【……】

    “……不是，渣系统你总跟我说鱼干什么？”

    上个任务里宿主还很聪明，怎么到这里就跟脑袋进水了一样？难道委托者的人鱼身体会影响智商？

    【宿主，你现在是条鱼。】

    “哈哈哈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条鱼，你们虐渣系统还替记忆只有七秒钟的鱼虐渣？虐那些吃鱼的人吗……嗝！”

    姚方视线扫过正在拍水的手臂，手腕处仿佛鱼鳍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抖动着。他的整个手臂上都覆盖着薄薄的银色鳞片，五指之间连接着透明的粘膜，指甲更是锋利的圆形。再看水下面，一条又长又漂亮的银色鱼尾在水里泛着耀眼的光泽。

    姚方被自己的怪异身体吓得直打嗝，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渣系统残忍的说：【没错的，宿主，这个任务的委托者就是一条人鱼。不是做梦，是玄幻世界呦。】

    姚方无力望天，整个人感觉很不好，“我觉得……我的想象力还不及你们系统能干出来事情的万分之一……”

    又过了很久，姚方突然一嗓子嚎了出来，“是人鱼啊！麻麻我见到活的人鱼了……”

    渣系统感觉自己的脑袋里被吓出了一串乱码，赶紧趁着还没错乱的时候给这2B宿主传送委托者的记忆。

    ——

    灯火通明的封闭金属房间内，一条人鱼奄奄一息的被禁锢在等人高的透明水池壁上，原本漂亮的银色鱼尾光泽暗淡，象征着逐渐稀少的生气。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娃娃脸男人拿着托盘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同样拿着托盘仿佛助理的人。

    娃娃脸抽了一管人鱼的血液，又从手臂上剥下来几片薄软的鳞片。他退后，助理上前检查了一遍人鱼的生命体征。

    助理的眼里充满了怜悯，转头对娃娃脸说：“王教授，我们把这条人鱼放生了吧，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被叫做王教授的娃娃脸冷冷的瞥了一眼助理，“死就死了，死了以后做成标本。这么稀奇的人鱼，我会一直跟它在一起。”

    人鱼的视线一直跟着王教授移动，听了此话，他裂开嘴露出尖锐而锋利的牙齿，嘴唇未动，声音却直直传到了姚方的脑海中，“我也想一直跟他在一起，我希望我们一直生活在大海里，然后找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