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因为人鱼。】

    【渣渣是个水生生物学家，他的所有兴趣，甚至可以说他的一生都会用来跟水生生物打交道，这样一个人碰到了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鱼时，你明白他是什么心情吗？】

    姚方张嘴想说话，被渣系统无情的打断。

    【你不要用普通人的思维去想他，你要用精神病的思维去想他。】

    【渣渣对于人鱼的执着，就像是……网瘾少年沉迷于游戏一样，只要能跟它过一辈子，其他东西都可以不要。】

    姚方还是没明白，“然后呢？”

    渣系统叹气，垃圾宿主就是典型的聪明一时，糊涂一世。

    没错，糊涂的时候比聪明的时候多得多！

    【我的意思是，渣渣能够跟人鱼过一辈子，前提是人鱼要满足渣渣的研究欲望，让他从心底里想要留下来，觉得这里好，一辈子也不想离开，懂吗？】

    姚方很诚实的摇头，“不懂。”

    渣渣把人鱼研究死了，也算是跟人鱼过了人鱼的一辈子吧。

    而且研究明白了，失去兴趣以后就不会离开了吗？

    渣系统在姚方的脑海里挥出四十米大刀，【不懂就按我说的做！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不懂！】

    姚方点点头。

    现在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先试试再说。

    姚方暗暗告诉自己，他得小心点，发现渣渣不对劲儿了立马跑路，不给渣渣下手弄死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