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说一半是要挨揍的。

    擎天护法却深吸几口气，仿佛不服一般，重新道。

    “永夜之皇，你刚刚也说了，你女儿沐颜月，曾死在了他的手中。”

    “难道，你就不想为你女儿报仇吗？那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擎天护法身子微微前倾，话语中仿佛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

    在他看来，杀女之仇，还是对永夜之皇这样好面子的八阶强者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容忍的。

    然而，事情却完全出乎了擎天护法意料。

    永夜之皇颇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微皱着眉头道。

    “机械之城一战，大家有目共睹。”

    “顾明手中，掌握着一件可能是顶尖神器的物品，天启正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为了一个沐颜月，或是为了我的面子，搭上自己的性命，你们觉得哪种更愚蠢？”

    永夜之皇语气冷笑，最后摇了摇头道。

    “更何况，我女儿很多，其中还有一个叫沐颜妃的，好像还和那个顾明关系匪浅。”

    ……

    这话落下，擎天护法便知道了事不可为。

    他有些不甘心，双目盯着永夜之皇，最后问道。

    “盟主先前也与我们说，不要正面谋划顾明，还不到时候。”

    “所以，我们决定先从顾明的靠山开始入手。”

    “你说赵天穹？”永夜之皇当即挑了挑眉，来了兴趣。

    擎天护法见好似有戏，当即点头。

    “上次，让那老头子跑了，但这次，一定能杀了他！”

    永夜之皇颇为古怪地又看他一眼，思来想去心里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最终，他点了点头，应下了这件事情。

    “但凡不是直接谋划顾明，那我们都可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