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五候蜡烛16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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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团宠爱摸骨》
“龙涎蜡中所含之毒,官府尚未公布,这刘贵学怎会知道,含有曼陀罗毒素?”
棠梨感到困惑。
盛从周立在窗边,木桌上一盏昏暗的油灯,将二人阴影投射在墙壁上。
盛从周盯着那影子,凝视片刻,慢慢转向棠梨,两人的影子,在墙壁上重合。
他匆匆瞥了眼叠影,见昏黄的灯光从缝隙里穿过,两人浅影交合成深色的憧影。
盛从周微微攥紧的手心,沿着掌心纹路沁出一层薄汗。声音低哑暗沉,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带着莫名的克制与压抑。
“眉山县令郭睦消息灵通,太医院既然验出了龙涎蜡所含何毒,自然有人通风报信。且他审讯涉事之人时,刘贵学主动上告,刘勤家中有曼陀罗浸泡的酒,眉山县的官兵也确实从刘勤家中搜出了这些东西。”
“可单凭这点,也无法证明刘勤就是凶手啊!民间有以曼陀罗入酒,治疗瘀血和风湿骨痛的说法,若是刘勤酿酒只为自用,那么这个发现,就算不得有力证据!”棠梨迅速指出破绽。
盛从周望着棠梨,慵懒的坐在床畔边,樱唇嫣然,翦水秋瞳泛着水色,盈盈袅袅惹人疼惜。
他伸手揉了揉眉间的郁结,压下翻涌的情绪,轻声解释道,“不知为何,刘勤亲口承认了罪行!”
“他亲口承认了自己,在龙涎蜡中添加曼陀罗?”棠梨不敢相信。
盛从周“嗯”了一声,喑哑音色中,夹杂着几不可闻的叹息。
“莫不是这眉山县令,急着找替罪羊,屈打成招吧?”棠梨表示怀疑。
盛从周俯身吹熄了劣质的松油灯,一股浓重的油烟味,闷闷挤进他的胸腔,让他的声音如被堵住一般,沉闷而模糊。
“据窃卫所报,郭睦并未用刑。”
盛从周接着道,“刘贵学主动告发刘勤,加之他和眉山县丞孙炳文关系很好,孙炳文替他作保求情,他便被释放了!”
松油灯一灭,小屋即刻陷入黑暗。
外面夜色如翡,月华如练,屋内光线在明暗之间暧昧游走,朦胧而迷离。
棠梨捏着褥单一角,心中弥漫出紧张,却佯装镇定道,“大人,那刘勤不是刘贵学的师傅吗?他们是有什么过节吗?”
盛从周半靠在破旧的木椅上。
勉强淡定道,“刘勤不仅是刘贵学的师傅,还是他的岳丈。刘勤的女儿刘玉莲,正是刘贵学的发妻,不过两人二十年来,并无子嗣。至于是否有过节,窃卫还在调查中。”
“哦”,棠梨闷闷应了一声。
盛从周只觉她于暗夜中,嗓音越发软糯,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眸光沉了沉,熄灯之后,方敢放任目光,贪婪地凝在她身上,细细去打量着她。
看她于月色下,秀发松散如瀑,青丝葳蕤,垂落在腰际,云鬟绾结胸间...
看她微露轻盈而柔美的单薄肌骨,莹白肌肤如玉无瑕,引人种上殷红朱砂...在游丝走线的薄翼间,肆意轻薄放纵,湮没风涟。
看月华倾泻在她柔嫩似乳的冰肌玉肤上,她与月色水乳交融,一室暖灿旖旎,而他只能旁观。
盛从周只觉绷紧的克制过后,身体是一片凉麻。
他紧紧攥着藤椅的把手,投降般挪开视线,望着风起云涌的窗外月色。
越发黏腻的空气,才慢慢纾解一些,晚风轻拂他下颌连结至胸肌和肩胛的汗液,盛从周轻吁一声,不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煎熬。
棠梨起初散散坐在床畔,后来在盛大人的注视下,只觉得身体被冻住一样,动弹不得。目光也躲闪着,强撑着让自己不败下阵来。
见盛大人看向窗外后,才敢脱掉鞋子,仓促往床上爬,拽起的被子,掀起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动。襦裙也摩擦着粗糙的褥单,发出嘶嘶的微弱动静。
盛从周只能花更大的力气,收紧腹部肌肉,如拉住绳端般牵拉和夹紧它,指甲几乎嵌进藤椅里。
棠梨脑袋藏进褥被里后,如蒙大赦般心弦松弛下来。
山中晚风清凉,她见小屋简陋,盛大人没有可以休憩的地方,端出一副大方的样子。
“大人,你不歇息吗?我看这床也还算宽大...”
她话还未说完,盛大人三两步间走到床畔,她正待惊呼,他已经翻身上床,长臂一揽,握紧她纤薄的肩,将她擒在怀中,整个人扳向自己这边。
然后支着一侧手臂,歪在她耳畔轻声道,“阿梨,你不要晚上勾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棠梨立刻吓得噤声。
盛从周在如水月光下,见她黑睫羽翼般颤动,指尖忍不住在她面上流连,轻轻描、淡淡画、重重抹、浓浓染......
又轻柔又粗粝。
直到她纤细腰身,玲珑身段,在他怀中轻颤,羊脂软玉般的白皙脸庞,化作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