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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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fia干部前女友怀孕后》 

    我一直以为我和太宰治之间的关系是不分伯仲、平分秋色的友情——截止在今天以前。

    我们在这个大雨倾盆的盛夏傍晚,不仅仅将那条泾渭分明的界限踩碎的彻底,他还轻轻松松拿捏住了我的命门死穴。

    他被雨水沾湿的冰凉手指轻轻抚过我不住颤栗的滚烫肌肤,随着他指尖的游走,随着雨珠从发梢坠落的痕迹,每一个细小的神经末梢都翕动着颤抖,贪婪地攅取他的气息。

    血液里叫嚣着压抑许久的陌生渴望,危险而致命的渴望,就像一只燃烧的蝴蝶渴望一场天塌地陷的洪流。

    致命纠缠的过程,就像紧紧缠绕覆颈的床幔那般令人窒息。

    但是我一点也不想示弱。就算在这个时候,我一点也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松写意的赢了这一局。

    “就这一次。今天只是……突发情况。以后我们还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我湿漉漉的发隙间,固定着我不得从他怀抱的牢笼里挣脱。

    “还是‘好朋友’?”他轻柔地打断了我的话,湿漉漉的睫羽纠结着垂落,淌水的黑发像雨雾中的渡鸦。

    “会心动,会——”

    他饶有兴味地略作停顿,仿若深情至极的望着我,那张隽秀冶丽的面孔上勾起的笑容却有种天真的残忍,他处决‘有些意思’的奸细、间谍、和敌对帮派的高层时,似乎也是这么微笑的。

    “会情动的,‘朋友’吗?”

    带着些许冰冷而潮湿的意味,舔咬着我的唇瓣,反复辗转相缠,我在这样深沉而冷酷的掠夺中几乎无法呼吸,太宰治独有的气息和飘零的雨水紧紧裹挟着我,浸透了我,呼吸气息都融化在了一起。

    “呜…不可以…”温热的眼泪因为太过热烈的电流而从眼眶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颤抖着将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丢盔卸甲地发出我以为只会在另一个人怀里溢出来的甜腻泣音。

    “真的不可以吗?”

    他细细吮磨我泛红发烫的耳珠,就连大雨都无法浇灭的我们一呼一吸间雀跃的热意,皮囊相抵,耳鬓厮磨,潮湿晦涩的眼神像浮水而出的白焰,将我浸没,将我点燃,将我卷携殆尽。

    “一想到诗音在那个蛞蝓身下放荡又可爱的模样,我就好心痛呢。”他轻轻地耳语,说着‘心痛’这样的字眼,语调却轻缓冰凉,优雅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掐住我的咽喉,指尖摩挲着烙着吻痕的那处肌肤上。

    他的话语被逼近我们的巨大引擎轰鸣所吞没:“——想让诗音只为我绽放呢。”

    骤雨袭来,溅起的水花像白浪,我无力地扬起脖颈,被他温柔而放肆的索取,神志不清的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合,指尖习惯性的摸索向了他的颈项,搜寻那抹熟悉的黑色皮革冰冷的触感。

    他抓住了我的手,含咬我的指尖:“专心点。”

    “不要想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我的肩胛骨抖的仿佛扑翅的白鸽,眼前晕沉沉地发黑,仿佛有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黑暗的视线里爆炸,我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糯甜的尖叫。

    “嘘——”他用他的唇堵住了我带着颤音的低泣:“有人来了。”

    他这样仿佛好心极了提醒着我,温凉的指腹却依然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肌肤,从被雨水浸湿的和服之下,反反复复地温柔摩挲,从我脖颈的线条一直到哆嗦颤栗的腰腹。

    我更紧的抱住他。用他渗着夏季雨水气息的大衣裹住我还在生长重组,依然荏弱的身体。

    “怎么办呢,诗音,好像是那个黑漆漆的小矮人哦。”他缱绻笑着说:“这些尸体,看起来真的好凄惨呢。如果中也知道了诗音根本就不是他以为的,天真娇憨会为了手上的鲜血而心怀愧疚,夜里做噩梦的那个女孩——“

    “而是一个享受杀戮,会被鲜血温暖的——”心跳声和轰隆碾过夜幕的闷雷重合,他好温柔地抚摸我湿透的发,暧昧潮湿的眼眸里雀跃着沉郁的火苗:“——我爱的,小怪物。”

    身体和灵魂,一并缓缓沉入无垠的深渊,死寂的永夜没过了我的口鼻,我在粘稠的泥淖下坠,下坠……

    我躲藏在他黑色大衣的下面,像被暴雨摧残的菟丝花颤抖着缠抱住他,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敢流泻出来。

    我在害怕什么呢?

    连死亡都不曾害怕的我,在害怕些什么呢?

    他的尾音还未飘散,另一个我熟稔于心,沉磁沙哑的嗓音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了我的耳里。

    “诗音在哪里。”烈火燎原似的情感被死死压抑在他喑哑的声线之下。

    咚。

    咚。

    咚。

    沉闷的心跳声撞击着几近空旷的胸腔,发出的                                                声响像轰然逆流的血液,有一瞬间甚至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