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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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所有的,全部都忘记。如果你记得的话,你会怪我吗?”
我躺在他缓慢拼凑完整的身体旁,仰头望着太阳缓缓沉入天际线。
那似乎是我罕见的有闲心情,如此安静专注地注视一场日落。
天空从绚烂夺目的橙红色,一点点染变成几近梦幻的粉紫色调,像有着公主梦的小女孩打翻了调色盘,随手一笔泼上了碧空如洗的苍穹。
“也许我什么都会忘记。因为我而重叠的时空,会产生时空虫洞,那一瞬间独属于第四维度的潮汐力,也许会撕碎我一部分的里灵魂。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我望着天空,对听不见的他说,也对自己说——
“你和Geto都会原谅我的,对吗?”
***
我从梦境深处昏沉地苏醒,明明做梦时的感受仿佛亲身经历过的记忆那般深刻而清晰, 可是奇怪的是醒来以后那个梦居然模糊不清了。
无论是梦境里另一双蓝色的眼眸,他的面容,还是当时我的心情……
醒来后记得的居然只剩下那片梦幻色调的天空。
我似乎在梦里叫了谁的名字。
可是我不记得了。甚至连一个音节,都记不得了。
我睁开仿佛被胶水黏住的沉重眼皮,不出意外的映入眼底太宰那张苍白昳丽的隽秀面容,他反手支着额头,将我漫不经心禁锢在他双臂之间,笑意盈盈的低头谛视我。
那笑意却依然半分不达眼底。
我总觉得太宰在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经历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不然真的无法解释他眼底总是挥之不去的雾沉晦暗,且趋势愈发严重,就像浓郁的夜色被刀尖拉了道伤口,黑沉沉的乌血淅淅沥沥地落下,凝结在他眼眸深处。
我不知道上帝是有多眷顾太宰,他竟然没有一次寻死成功的活到了现在。
昨天烧的昏昏沉沉又头痛欲裂的我,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他喂了几片药,我以为是退烧药,没有抵抗的就吃下去了。
做了几乎一晚上光怪陆离噩梦的我,翌日清晨醒来一点也不惊喜地发现——我似乎还在发烧。
用‘似乎’这个词,是因为太宰的家里连个体温测试计都没有,而昨夜我头痛欲裂、打着寒颤的症状半点都没缓解。
“你昨天……到底喂我吃了什么药?”
“啊,好像是头孢吧?唔虽然过期了半年,但是药性应该还在?”他的语调似乎无比纯真,神情也有着少年人的干净剔透,我却差点想伸手掐死这个喂我吃过期头孢的可恶家伙。
我忿然抬起的手被他轻松地握在了双手之间,情意绵绵的含住我的指尖。
“诗音不会忘了今天要去首领办公室领取任务吧?一晚上没有找到你的中也,大概罕见的早早就到了吧。如果——我们今天一起迟到,你猜他会怎么想呢?”
他伸出一点猩红湿润的舌尖,暧昧的垂眼含着轻笑将我的指尖舔的湿漉漉。
他似乎猜到我下一秒要用一些恶劣的字眼回怼他,他轻轻抓着我的手顺势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黏腻缠绵的吻,让我毫无征兆的想起了熟软冰凉的莓果碾碎在肌肤上时,汁水迸溅的甜腻触感。
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我们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要更为契合。
这样的契合,也存在于我和他的搭档之间,却是在我经历了无数次哭着喊痛的情事后磨合出来的。
我想要抵抗这个让我沉沦的吻,他却桎梏着我不得动弹,声音柔的像魔鬼蛊惑的低语:“诗音也不想让中也知道,昨天和我‘寻欢作乐的别的女性’,是诗音吧?”
“说起来,昨天晚上,诗音在梦里似乎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呢。不是中也的…也不是我的名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