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新的式神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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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用力擦了擦眼睛,又恢复了信心:“别吹牛了!没有式神你什么也不是,比就比谁怕谁啊。”

    或许是因为玉犬难得“温柔”对他,这让禅院直哉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乱步给了一个机会,一个被打败的机会。禅院直哉抿着唇,思考良久后提出了要比拼下棋。

    他大可以比拼身手,那样不出意外可以赢。但禅院直哉却梗着一口气,想着自己才不要钻空子。

    下棋,也是他从小学过的。下棋的时候,不仅仅只是有输赢,更考验思维谋略,也能磨练耐性和脾气。

    但是,被杀得溃不成军的第十把后,禅院直哉又崩溃的锤地板:“可恶可恶!为什么啊!”

    “又输了哦。”乱步坐着,一手撑着下巴,“还要来吗。”

    他倒是很有耐心,期间崩溃的禅院直哉又提出要比其他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他获胜。

    那双眼睛总是漫不经心的眯着,好像这样的对局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一样。禅院直哉瞪大眼睛,惊起了一身的冷汗。

    直哉发现了,发现并不是乱步十分熟练下棋,或者打牌,而是他很“聪明”。

    聪明到一种,让人后背发寒的感觉——

    没有胜算的,而且他绞尽脑汁的对局,对乱步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在明亮的灯光底下,禅院直哉看见坐在面前的人,有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瞥见面前人几分“真面容”的禅院直哉,一时说不出话来。

    乱步已经不是爸爸他们口中夸奖的、聪明那样简单了,原来……他一直在藏拙。

    恍惚间,禅院直哉明白面前的人,是当之无愧的“天才”。这是一件让人觉得可怕的事情,让人不由自主的,就紧张和害怕起来。

    “不来了吗?”乱步一手捏着棋子,“那就散场吧,好困……”

    “你真是奇怪啊,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话动摇。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要当家主。”乱步一手叉腰,“而且他们让你当家主,你就想当家主吗?”

    “难道你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真是奇怪。”

    看似吐槽的话,却宛如惊雷一样轰隆一声在耳边响起,禅院直哉呆呆地抬头,手紧                                                紧抓住膝盖上的布料。

    浑浑噩噩的禅院直哉自己离开了,乱步伸了一个懒腰。对于社长投来的视线,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嘛,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

    那天晚上,体质一向不错的禅院直哉,难得发起了高烧。

    乱步看似无意地向家主提起过一次,后者有些意外,但还是在提醒下,特地空出时间去探望了。

    总之,禅院家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这是禅院甚尔本人的原话,乱步也只是觉得合适才采用了。

    在教导后辈上,禅院家没有一个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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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很平淡的午后,乱步尝试了召唤新的式神。

    不出意料,很顺利的成功了。这次被召唤出来的,是气鼓鼓的蟾蜍。

    它伸着长长的舌头,企图卷住鵺的爪子。但早有先见之明的鵺,已经拍动翅膀,高高飞了起来。

    蟾蜍气得呱呱直叫,这让乱步笑出声来,这一幕有些眼熟,但细想大脑又觉得空荡荡的。

    他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发现一直在身后的银狼好像不见了。

    同时被召唤出来的,好像只能有两只式神。

    对于乱步如此轻易就调伏了新的式神,在场目睹全程的禅院直哉,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

    并没有和上次一样的特地准备,两人本来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刺两句。而像是心血来潮一样,乱步随手摆了个手势,仪式就成功了。

    人与人的对比,往往会更令人生气。甚尔也是听禅院直哉说完,才意识到调伏仪式如此快就结束了。

    “丑死了!”禅院直哉攻击道,“你什么审美,为什么要给蟾蜍戴个眼镜。”

    没有其他的攻击点了,禅院直哉只能哼哼两声,吐槽着乱步的糟糕审美:“它又不近视,戴什么眼镜。”

    “啊?”乱步沉默了会,然后像是才听到一般,“可是它喜欢啊。”

    呱呱叫了两声的蟾蜍似乎在回应,他一跳一跳,伸出长长的舌头,将乱步手边放的杯子,往里面推了推。

    “你是不是早召唤了蟾蜍,然后瞒着我们?”禅院直哉双手抱臂,狐疑道,“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顺利。”

    “就是这样然后那样,然后就成功了。”乱步一手比划着,然后又皱眉想要再次展示,“就是这样——”

    他换了一个手势,凝神找到那种感觉。然后“嘭”地一声,巨大的白色东西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