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痛苦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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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不可置信的抬起眼,卫佑祺面色狠厉,嘴角轻微勾着,更添一抹妖冶。
这场袭击太过突然,卫佑祺状若修罗的战斗力惊呆了众多士兵,众人齐齐惊呼。
座首的尹文光愤怒的拔剑走来,锐利的刀锋直指卫佑祺。
“还不速速擒住他!”尹文光大喝。
回神的兵士团团围上来,左右牵制住卫佑祺。
一人难敌四手,只见寒芒一闪,剑锋划破肌肤,卫佑祺如野兽低鸣,垂着手臂被人左右架住。
他右手腕鲜血一滴滴涌出,经脉断裂,须臾间,尹文光的剑再次刺入他的肩膀。
“在我的宴席上杀我的副将!要不是有人留你一命,我早就杀了你,今日我便断你一根经脉!”
习武之人没了经脉就跟剑客没了剑,更何况还是三代从武,镇国守江的军阀世家。
席盼盼蹙着眉,不忍再看,那人被押跪在地,身下鲜血汩汩,只有完好无损的左手紧握成拳,那股滔天的愤恨在场的人似乎都能感受到。
可没人会在意一个阶下之囚的恨意,战胜了家喻户晓的百年军团只会使他们得意忘形。
卫佑祺抬眸,浓墨的眼眸平静又癫狂,尹文光垂目冷笑道:“要怪就怪天要变了,镇国军是时候退出历史的舞台了。”
抬走尸体,宴会继续,一个死去的将士并不会带来多大的伤感。
觥筹交错,大快朵颐。
在尹文光纵容的态度下,几个士兵陆陆续续以羞辱卫佑祺取乐。
卫佑祺被断了右手经脉,杀伤力大大减弱,谁都想将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踩在脚下,仿佛自己就能高人一等。
一人一脚,一人一辱骂,在权利夜色的熏陶下,越来越多的人在卫佑祺身上发泄不甘与嫉妒,每个士兵的扭曲被放大,成为摧毁那挺拔身姿的一根根稻草。
卫佑祺右手臂脱骨般垂着,在一人抓住他墨发羞辱后,他忽然癫狂大笑,笑声可怖。
席盼盼不知为何眼眶有些酸涩,竟替这个两面之缘的男人心生惋惜。
宴席散尽,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席盼盼躺在帐篷角落听着耳畔的呼吸声。
二十多个姑娘,回来的只有二十人,没回来的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席盼盼终是没等到那个与她一路走来备受磨难的小姑娘,在现代,十五六岁只是读高一而已。
席盼盼像个初生婴儿缩卷在角落,收拾负面情绪,手指打开手环,用单薄的身子挡住微弱的蓝光。
离她最近的穿越地点指向东南方,而他们行军的方向是南方,方位偏差有些大。
她只得仔细琢磨手札,看看有没有别的方位能离开,比如画了红骷髅的禁令标。
不知强行打开时空壁垒有什么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