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9 “疼……”祁砚清抱着陆以朝哭+戏中戏(介意慎买)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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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清一模一样。听到声音后祁砚清动了动,挑开眼皮看陆以朝,  “你怎么在"

    声音哑得像是要喷火,陆以朝把水拿给他,

    “好像有点印象。”祁砚清颓废地坐在床上,  困得没精神,喝水都在走神。

    陆以朝摸他的头发,“清神撒酒疯就脱我衣服,  脱了又不管,自己倒头就睡。”

    祁砚清听笑了,嗯,像他做的事。  6210510451

    “还好意思笑。”陆以朝把人从床上拉起来,

    祁砚清伸了个懒腰,宿醉要命,他好困。

    去榕城的路上祁砚清又睡着了,  盖着陆以朝的衣服,睡得很沉。

    到地方后还是一脸懵,坐在车里发呆,  手里被塞了一盒热牛奶,眼睛盯着地面看,  神游太空。额头贴上一只手,他抬眸看陆以朝,  “我没发烧。”

    “嗯。看你没精神。”陆以朝让他坐在车里面,  自己靠在车外给他讲戏,讲调度,机位。

    祁砚清记性好,剧本早就背的滚瓜烂熟。

    现在已经入冬了,  祁砚清吹了会儿冷风就清醒了,  身上还披着陆以朝的外套,  他缩着下巴闻了闻,有他的信息素。

    工作状态的陆以朝很迷人,  祁砚清也容易被他带着走。  陆以朝穿着工字背心,露着紧实的肌肉,  他黑了点,利落的短发被风吹乱,  碎碎的在眼前晃。

    他和祁砚清说:“清清,会很冷,  咱们争取一条过,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演戏,  不会有问题。”祁砚清点头,“没事,过去吧。”

    他穿着一件水蓝色天丝棉衬衣,宽松轻薄,  被风一吹轻盈又仙气飘飘。

    他们的舞蹈服都是薄的,  冬天这么穿也习惯了。

    这个剧本的很多场戏都是围绕着山顶拍的,  总有山风。

    破旧的小镇,越不过去的高山,  成名后远走高飞的恋人,  留守在原地执着等待的疯子。

    五年后的重逢,疯子依旧穷苦缠身,  昔日恋人光鲜亮丽,更是他高攀不起的模样。  故事是祁砚清扮演的舞者阮致,  因伤蜗居在此,整日酗酒,颓废、自我厌弃、  他才十八岁,正是大放异彩的时候。陆以朝扮演的梁让是个孤僻阴郁的少年,  生父是杀人犯,他同样遭人排挤。  故事的开端是久别重逢。

    祁砚清扮演的阮致打不到车,遇到了  车在半路抛锚的梁让。

    阮致拖着行李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看到人了,气喘吁吁地说:“你好,  请问你有别的司机师傅的电话吗我想

    司机从车底盘下滑出来,

    阮致的薄衫被大风吹得直晃,  勾勒出他细瘦的骨骼,  逆着光看到了他错愕的神情。

    “梁让”阮致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和他不同的,梁让眉目凌厉不和善,  对视几秒后,他扫了眼阮致的行李,  “来旅游”

    说着他从车里拽了条毛巾擦手上的机油,  指缝都是黑的,毛巾也不干净,黑乎乎一大片,  有股很腻的机油味。阮致无意识地皱眉,盯着毛巾看。

    “呵

    “”梁让轻嘲地看着他,“站远点,  您闻不了这个味。”

    “我、我不是

    “五年,久吗”梁让点了一支烟,  劣质烟草味让阮致皱眉,紧咬着牙关,  眉头紧蹙。

    梁让拿出手机,“找司机要二百块钱,  只收现金,有吗”  阮致摇头,抿紧泛白的唇,“我找你。”

    “嗤。”梁让把手机砸进车里,  “没人跟你玩这个游戏了,大明星。”

    梁让的眼神又冷又狠,语气嘲讽不屑,  刺得祁砚清心脏疼,直直地盯着他看,  “你别这样说话。”

    梁让吸着烟,眼里升起厌恶,不耐烦地说:  “你还找不找司机”

    “我就是来找你的!”阮致上前几步,“梁让,  我

    “那你滚吧。”梁让打断他,上车甩上车门。

    车打了几次火,突突突的震起来,疾驰而去,  把身后的人留在原地。

    祁砚清跟着往前走了几步,太冷了,  山风吹得的他心口发寒,烟草味早被大风吹散,  祁砚清却觉得有几缕气味黏在他鼻腔,钻进他心里。

    周围都是摄像机,三机位同时在拍他,  可他看着陆以朝离开的方向,入戏了。

    “卡!”陶和光喊,“不错,先休息!  准备下一场。”

    陆以朝肯带人,那就不会出问题,  戏感讲究天赋,陆以朝确实好。

    祁砚清身上马上披了件羽绒服,手里塞了热水。

    陆以朝把人拉进旁边的休息室,  捧着他的脸搓了搓,“难过了”

    祁砚清做了个深呼吸,摇了摇头,  再看向陆以朝的时候,  他身上一点梁让的影子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