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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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小步,“路上要小心哦,不然我会担心你的。”
……
太宰治送走了寺岛枝穗,才温吞地坐回座位上。
而夜蛾正道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妙。
‘这是对女人惯用的伎俩吗?一张笑脸配上轻浮而简单的动作,就可以轻轻松松地俘获女人的芳心。’他抱起双臂不悦地想,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太宰,你这样不行。”他秉着严肃的态度,像是在对顽皮的学生说教。
对面的男人嘟了嘟嘴,活像只犯错后乖巧立在一旁,只知道眨巴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却浑然不觉自己哪里有错误的小黑猫。
“夜蛾老师别这么较真呀。”他咯咯笑了几声,瘫回了沙发上假寐,一边闭着眼睛一边道:“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啦,虽然枝穗酱的确很漂亮,但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龌龊之想。”
夜蛾正道再度皱起眉,锐利的目光瞥来,配上孔武有力的身型,更是不怒自威,“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从他的角度望去,太宰治简直像是在亲吻那女孩的耳垂。
太宰睁开眼睛,绵密浓黑的眼睫略过午后温和的光辉。他再度转变回端庄的坐姿,背脊笔直的犹如一条直线。
他娴熟地使起敬语,温顺的不像话:“请让我卖个关子吧,现在还不是时候。您既然已经答应给予我帮助,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夜蛾正道沉默了几秒,对方眼神清明亮丽,确实不像在欲盖弥彰。
他将视线漫向青年缠绕于一旁的洁白纱布,蓦地又说不出话来了。他才认识这个男人不到一周的时间,可他的良心却无法让他对此人的境遇视若无睹。
他是教师。
教师不是圣人,但应当是个明悟世理的善人。是道标,是路灯,是指引学生与周围的人走向正途的导航者,否则不该将“教师”一词标志其身。
他得帮他。
“工作日里如果你没有时间准备早晚餐的话,可以去我那里吃。”夜蛾正道说,“你还很年轻,饭要好好吃,不该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对面俊美的男子微微一怔,他错愕地瞪大那只瑰丽的眸子,末了又再度弯成初月的弦状,展露出动人心魄的笑颜。
“好呀。”太宰说。“那我就不客气啦。”
“关于今天上午的教职工会议。”夜蛾正道轻咳了一声,决定将前头的事情翻篇。“原本校长也应该过去的,但是今天临时被上层叫去召开了一个会议。”
“会议?”太宰歪歪头。
“对,咒术界的上层除了每隔一段固定时间需要召开会议外,偶尔也会出现突发状况,需动员参会成员前去议事。”
“突发情况。”太宰若有所思地重复,“是指五条同学被宣告叛逃的事情吧?这孩子倘若沦为诅咒师,想必也是件麻烦事。”
“是。”夜蛾正道对此予以肯定,“不过我想说的,实际上是另一件事。我猜和这几起绑架案子都脱不开关系。”
“什么事?”
“校长说禅院家有个小辈失踪了。他们在议论五条悟叛逃一事时,有位女子找上了门来,甚至在议屋门前大肆喧哗,最后被护卫带走了。”
太宰终于来了些兴致,语调不再带着潜藏极好的敷衍与惰怠。他挑了挑眉:“和那个禅院家失踪的小辈有关系吧?”
“失踪的小辈”自然是那天在工厂里,被咒灵捏爆了脑袋的男人。东京本地的警方只要收到有关失踪人员的报案,结合DNA对比查验,那很快就能确定那名死者的身份。
可惜这几天的报纸上,似乎并未出现相关的新闻报道。
要么是这件事情已经某些权势滔天的人压下,要么就是禅院家的人看见工厂的报道之后做贼心虚,根本没去报案。
“对,是那个小辈的母亲。我记得那个失踪的小辈名叫禅院慎太,前些日子还处于升至二级咒术师的考核期。”夜蛾正道回应。
“那么后来呢?禅院慎太的母亲如何了?”
“被以扰乱会议进程的罪名带走了。校长说是禅院家的家主亲自出面,说要将她带回本家实行关押禁闭的处罚。”
太宰治微眯起双眸,“嗯,那果然是在隐瞒什么东西啊。”
他抬头直视对面的男子,思忖片刻后道:“禅院慎太的母亲说不定知道些什么。既然能让家主出面要求将其关在本家内部,想必是有什么‘不能放出去’的理由。”
“有些东西,的确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比较保险。”他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随手拿起精致糕点上方某棵殷红饱满的车厘子,漫不经心地把玩。
夜蛾正道皱眉:“你想怎么做?”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潜入禅院本家?”太宰问。
“就算有方法进去,关押着她的地方也一定被设下了层层诅咒作为禁制,想解开那些禁制却不被发现是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