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敛道神想了想问道。

    “没什么关系，”海思思直接回应，“而且端鹤说错了，严格来说，陆科身上的那个也是个伪系统，只不过，比我的更真一点。”

    海思思的话依旧没解答敛道神的疑惑，但他没继续问了，反正这种思考的事情就交由端鹤去做，敛道神已经放弃挣扎了。

    海底的世界并不是一片深蓝梦幻的，过了一定深度后，阳光就照不到这里了，周围除了玛格文明散发出来的一点点微亮后，几乎是一片漆黑，唯有敛道神的独角兽的姿态散发着亮光。敛道神的身影在黑暗中如此清晰，但众人却决然不敢忘怀，就是这个东西，将他们逼到了现在的地步。

    值得庆幸的是，海思思自己就站在这如同启明星一般的旁边，更加值得庆幸的是，如今时机刚刚好，几乎是天时利地人和，海思思不相信什么凑巧，她更相信，这是命运的指引。

    敛道神很识趣的没有在问，海思思也将心思放远放到那个红发猫娘的身上。

    实话实说，要是敛道神继续问的话，陆科还是会回答似是而非的话，挑点不三不四的重点去回答。

    在那个名叫阳井介的地方，海思思有她自己的编号。

    比起陆科的1146，她有个更早的编号，而且是两位数—87。

    那段记忆犹如潮水般将其淹没，海思思不想起回忆，因为一旦回忆，就会有近乎溺水般的痛苦。

    在阳井介能过好的人就那么几个，陆科算一个，李大牛算半个，但在海思思的记忆里，她显然跟这个“过的好”搭不上半点关系。

    或许说“过”也不太对，换成“熬”，可能更加合适。

    【如果你觉得记忆痛苦，我可以将其删掉】

    “不用。”

    【为什么不呢？你们人类真的奇怪，但我还是会遵从你的意思。】

    “谢谢。”

    【为什么要说谢谢？你知道的，我什么也没做。】

    “不，这样就够了。”海思思说道，“我们能出去吧？”

    【当然，只要你能付出足够的代价。】

    深夜里，这个只有海思思能听到的声音如同邪教般惑诲着她。

    【只要你能付出足够的代价。一切都可以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