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以前上学时成绩也算不得好，学习这种事对他而言实在困难，只能说尽力而为。

    “我可不管你要做什么，下次别要内力震碎我衣服就行。”

    对外，方明只是道内力控制不足，会破坏一些东西，实则是在悄悄练习[物质破坏]。

    上次王元来的时候，穿的私服。

    方明就刚好摸到他的衣服，发现是自己知道的轻纱麻布材质，还特意观摩过别人编织过程，进度条是满的，当下就试着破坏了一下，就把王元爆衣了。

    “那件事就别提了，说说今天的案子吧，真的又发现了开颅的尸体？和师爷府那次一样？”

    “恩，人是死在百花楼的地盘，之前我们还没接收百花楼的势力，所以得不到消息。现在接管了大半区域，才知道有类似的尸体出现了。”

    顿了下，王元脸色阴沉地道:“要不是我知道前几天常绘还奄奄一息的，我都怀疑是他把人给开颅了。”

    常绘活过来了，但又不是完全活过来的。

    那次血肉重新滋生后，他发现失而复得的这部分血肉，有一种陌生之感，宛如腐肉。

    而且这种腐烂的迹象，在往体内蔓延。

    只有再次用指骨让他骨化，才能阻止这种蔓延。

    这就让他变得无比依赖指骨，连看方明的眼神都逐渐变得有些怪异，性情变得有些阴沉，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