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84章我不能了是因为谁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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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拔腿冲出去:“你妈怎么来的?”

    方泊屿雷雨里,白衬衣很快就被淋湿滴水,像那晚离开山庄,没有头看。

    电直都没来,屋里闷湿得厉害,陈寅门窗都打开了让风刮来,那股气息却好像怎么都吹不散,蹲在床上抽了好几口烟,最后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上午,陈寅在窗户边叮叮的敲着,手上的锤子木板钉牢固,要窗户加层护栏。

    铝合金的贵,木头的院里正好有,就凑合着用了。

    房门本来是没锁的,现在也装上了,准备待会再加个保险栓。

    魏闻问陈寅怎么突然弄这些。

    “听说谁家小偷了,不安。”陈寅随口说。

    魏闻垂下抿抿嘴,“哦”了:“那要我帮你吗?”

    “不用,你看店就行。”陈寅嘴里叼根钉子,锤子砰砰砸下去,忙完去院里看看院墙,不高,成年人能轻松翻盘。

    干脆在墙头多扎些玻璃瓶。

    “『操』。”陈寅锤子扔地上,都弄好了有什么用,除非不出门。

    为什么不出门?凭什么?来是要过小日子的。

    陈寅护栏跟锁都拆了维持原,该干嘛干嘛,生活节奏照旧,好似方泊屿的出现对没造成任何影响,就是个不相干的人。

    晚上方泊屿又来了。

    陈寅这没和说个字,给个神,就和那时候不存在,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的。

    .

    魏闻发现陈寅几个晚上没点香,没找下载敲钟诵经等音乐了,安眠『药』跟『药』包的数量也都没少。

    但早上来叫的时候,对方在睡,精气神明显饱满了起来,不再干瘪。

    魏闻到卸完货的陈寅身边:“阿寅……”

    半天都没下文。

    “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干嘛,有话就说。”陈寅脖子上搭着『毛』巾,背心随着的动作上拉,『露』出截又紧又白的腰。

    魏闻默默弯腰,陈寅半『潮』的背心往下拽了拽:“我是想问你,防漏阀没?”

    “没。”陈寅的脸上有汗滑到下巴上,『荡』悠着滴下来,“金说下给我们带点过来,闻,你那箱螺丝刀搬屋里。”

    魏闻刚碰到纸箱就瞥向店对面的砖房,顿了顿才纸箱抱起来。

    那个年轻人站在二楼的窗边。

    颧骨好像有点发青。

    魏闻纸箱搬屋,出来时,陈寅瘫在店里的竹躺椅上面,吹风扇打电话。

    竹躺椅不是花钱买的,是批发市场的板给的,陈寅就是有那本事让人对亲近仗义,和称兄道弟。

    魏闻陈寅脖子上的『毛』巾拿,帮耳朵上蹭到的灰擦掉。

    年轻人站立不动,放在窗台的手爆起青筋。

    魏闻『毛』巾搭在躺椅上面,凑近问:“阿寅,你吃西瓜吗,我给你切。”

    “吃。”陈寅挂掉电话,“等会儿我自己来。”

    魏闻依旧给切了碗,每块上都体贴的叉着牙签,看着吃下去。

    年轻人不在那了。

    魏闻挠挠眉头:“变化挺大的。”

    陈寅的音夹在计算器的“归零”里:“说什么呢?”

    魏闻摇了摇头。

    .

    陈寅以前靠根烟口酒就能和人交好,现在没那么能凑热闹了,太吵了会不舒服,但朋友依然不少。

    有个曾经的工友娶了镇上的姑娘,来探亲碰上,热情的请唱k,去了。

    来的人不少,都很会闹,嚷嚷着唱完k通宵打麻。

    陈寅在包间里待长了呼吸就不怎么顺畅了,心跳也有点快,去外面的洗手间洗脸。

    芬芬上次送手表被拒绝了,消停了阵,又给送情书。

    这纯情的招数蛮戳心窝。

    要是早个五年,说不定能……

    陈寅在水龙头底下搓洗手指,方泊屿那疯子没来了。

    是没来了吧?搓手的速度减轻,来没来也不确定。起初的应激反应很大很排斥,夜里都能让立即惊醒,慢慢就感觉不到了。

    店里有按监控,都是闻在管,是不是知道?

    陈寅心不在焉的关掉水龙头,抬头发现洗手间里多了个人,就站在身后,倒抽口凉气。

    这疯子竟然在镇上,公司不管了?

    公司应该没大问题,不然那个太太就要找了。

    或太太找前儿媳,对方找。

    总之怎么都没法安生。

    有郁气在陈寅心头聚拢堆积,大步往外,鼻息里的『药』味混着冷香冲得头疼,胳膊倏然被拽住,伴随冷硬的命令,“家。”

    陈寅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偏偏方泊屿在说:“你不能熬夜喝酒抽烟。”

    甩手就是耳光:“我不能了是因为谁?”

    方泊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