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

    人的立场什么的，重要吗？你坚持自己的立场，你要当好人，结果就是成为碌碌无为的庸人，成为我们这些所谓恶人的脚下阶梯。

    待我们修为起来后，你哪怕是恶人，在人前你依然是光鲜亮丽的好人。只要你有足够价值，没人会追索你的过去。况且善恶永远不是绝对的，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你怎么就知道护序就一定是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