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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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他抹药时也是这般莽撞,滴了他一整晚,笑了起来,压低声道,“夫人,疼。”话落,她把余娴拉了下来,带得红蜡倾身飞溅,在他和她的手臂处,打下烙印,两人都瑟缩闷哼了下。他的眸子一深,压不住疯狂的想法,便扔了烛,将她的位置调换。

    烛火落地熄了一个,床头还剩一个,光线刚好。要找准位置,足够了。

    鞭炮声炸开,炮头飞落,惊了养在前院莲坛中的红鲤。红鲤在水中翻了个身,被猛然出现在身边的爆竹炮头吓到,刚燃过的滚烫的爆竹在水中打转,慢悠悠扫过红鲤周身,烫得红鲤频频瑟缩,但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它心觉奇妙,频频与之嬉玩。

    最终爆竹落在红鲤的胸鳍,将其压住,鱼儿翻转扑腾,对它来说,胸鳍被压住,很难维持平衡,于是有些窒息,一边嬉戏一边挣扎,不知过了多久,爆竹内的灰泄了出来,扑了鱼儿一身。

    灰上余热烫着鱼儿,鱼儿蒙了,这才有些害怕起来,扫尾远离这从天而降的爆竹,但莲坛就这么大点地,再扑腾也无法离开,甚至被水簇着翻了个身,送来的爆竹打了几下鱼尾,它顿时便沉入水底,趴了下去。

    察觉到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后,余娴突然哭了,给萧蔚哭得极度兴奋,待要行动时,余娴的哭变成了嚎啕,萧蔚懵了,顿时收起薛晏的邪性,一把将余娴的上半身从脚踏捞起来,抓起一旁被自己撕碎的布料,给她擦眼泪和灰,“我……抱歉,我太过分了。”

    “你荒唐!”余娴哭得梨花带雨,捂着微微发疼的臀,“谁准你这么肆无忌惮?”

    实则萧蔚早已因兴奋而满脸潮红,但听她这么说,仍是感受到了自己耳梢和侧颊在发烫,“夫人,属下还没开始肆无忌惮。”他以为余娴能有多疯,原来只能她发疯,受不了对她发疯的。思及此,他低笑了声。

    那样的,竟然只是个前戏吗?余娴心有余悸,抱着被子遮掩住,心中庆幸还未成好,“骗子,你笑什么?”

    惊讶于她的称呼,萧蔚一怔,唇角上扬,眸中溢出温柔,“我笑你,不是说要让我生不如死吗?”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痕迹,咬吮的甚多,抓挠的其次,也就她拿簪子刺在肩上的那道窟窿疼些,“就这?”

    余娴极为窘迫,咬了咬下唇,嗫嚅着蹦出一句,“你是个玩意儿,我愿意如何便如何,今次放过你罢了。”

    萧蔚的模样,看上去还挺喜欢这个新称呼的,他面不改色,凑近余娴,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薛晏愿意做夫人的玩意儿。”

    余娴怀疑他是不是作为薛晏时,受刑太多,有恋虐癖了。她竟该死的也觉得有点兴奋,别过头不敢看他,“你莫以为,这样引诱我,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属下不怕你咎。”萧蔚神色淡定,“属下只怕你宠良人,不宠薛晏。”稍作一顿,他又道,“但看夫人初见属下时的抗拒,私以为,夫人这半月,都是在戏耍那人,并未与他有过和属下这般的亲昵。”

    余娴低下头,“那只是我与他的情趣,欲拒还迎。”

    萧蔚抬了抬下颌,“小榻边的石墩,也是你们的情趣?可否让属下开开眼界?”

    知道被他戳破了,余娴也不再反驳,“与你无关。”忽然想到什么,余娴抬头问:“他人又被你关起来了?”

    “嗯。”萧蔚坦坦然,“因为我心悦你,我不想让他靠近你。”他的红颊却不似话语那般坦然镇定。

    余娴险些就要中他的美人计,还好想起来萧蔚惯是连羞涩也能算得恰到好处的人,“我不信。你是怕我沉迷面首,将玉匣的消息都告诉他,他禀了梁小姐,梁小姐便和你抢玉匣。”

    “无碍,只要你把我留在身边,信不信都由你。”萧蔚恢复往日神色,“你我各有立场,我幼时受刑不是假的,你父亲刚正不阿也不像装的,那便等玉匣揭晓,再与我辩。”

    “你还是不信我,不信阿爹?”余娴揪紧被角,“既然不信,何谈心悦?”

    萧蔚凝视着她,“心悦你,是薛晏不能自控的事,既生欢情,我选择了不再逃避,珍惜你我相处的时光。但我不信,亦是薛晏不能忘却的过去,若我为了与你终成眷属,轻易就信了,释怀根深蒂固的仇恨,我又如何面对死去的父母?这样的我,你看得上?我不信,但也不会在水落石出前报复,你不信我,却也固执地要查个水落石出,本质上,你我是一样的人,有自己的坚持,但会探寻真相,尊重真相。”

    纵然他言辞恳切,字句如实,余娴也暗中提点自己莫要这么快被游说得再度沦陷,她沉默,微微抬眸瞥见萧蔚从小几拿来一盒药膏。

    抹出来些许在掌心后,萧蔚将她揽过来,在她的惊呼中,把她拉到腿间,她一趴下,便嗅到了浓烈的他的气味,脸上一红,挣扎道:“不要……”

    萧蔚挑眉,猜到她想歪了,耳梢一红,“这个,我倒是舍不得你做。”语毕,他将掌心的膏药涂抹到她的腰间和臀上,“疼的话喊一声。”

    余娴正要乖巧点头,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