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面首的作用?嘶…… 白月光若是心悦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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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来,萧蔚还满脸深红凝视着她,眸中水汪汪的,如他所言,真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狗。

    在引诱她吗?等等,觉得他在引诱她,是她在嘴硬吗?不不,等等,故意引诱她的话,需要这般自贬吗?被他这三寸不烂之舌一通分析,扰乱了自己的思路,余娴心乱如麻,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我好像忘讲了什么事,嗯……就是……既然你给阿爹提了二哥的主意,那俏柳被送回余府的事你想必也知道了……你觉得、觉得俏柳还有机会活命吗?”

    “…啊?”萧蔚微拧眉,方从压制欲.火的缥缈神思中回神,只听到“活命”二字,他也不知怎的,说了一句,“等我报完仇,我可以为你死,但我想……被夫人亲手掐死。”

    余娴坐不住了,推开他落荒而逃,“十八日记得来……”

    这次萧蔚却没让她跑,一把抓住她,“我……我阴暗的心思太过肮脏,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只是想与你剖白坦诚,希望你相信我是真的心悦你。”

    这根本不是肮脏的事!余娴觉得等冰嬉完,她也把萧蔚的真面目消化完,届时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他幼时到底受了些什么刑。天呐,她从未看过这么劲道的话本!

    万华初见,萧蔚如秦楼中卖艺的淸倌儿,故作柔情勾她心痒,一幅高洁不可攀,待人摘撷的模样,枯等两年,成了她的白月光。得知他是薛晏时,萧蔚成了她得不到的白月光。薛晏表白时,萧蔚是她若即若离的白月光。现在跟她说,白月光若是心悦你,就成了疯子。她……竟生出莫名的激动。

    手腕被萧蔚抓得有点疼,余娴大概也是疯了,低头就在他那只红酥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抬头见萧蔚眼眶猩红,眸中果然浮起一丝快意,她又低头狠狠咬了一口,直到留下很深的牙印,才抬起头,怯怯地问:“这样,可以放开我了?”不是威胁,不是发狠,是奖赏。

    她懂!萧蔚意识到余娴懂,不禁挽起嘴角,松开了她,却如野外被放养的饿狼盯紧久不见面的饲主一般,盯着余娴,见她缩着脖子快步跑到门口,拔插销,却一直手抖没拔开,他又忍不住上前去,一手将人摁在门上,垂眸凝视她的唇瓣,另一手很快帮她拔开了插销,门一开,他放开她,她愣着没走,他又搂住她,在她耳边缱绻,“干嘛不逃?”

    余娴愣着,嗫嚅回:“夫人的事,你、你一个面首少管。”便听见萧蔚在她耳畔笑了声,气息呼进耳中,搔着痒。

    外头风雪凉人,不知搂了多久,两个人心将平复。萧蔚恢复了往日淡然清冷的神色,余娴恍恍惚惚地,也恢复了不爱搭理他的样子,转过头跑了。萧蔚正弯腰捡伞想送她,起身见人都跑远了,一度望着背影欲言又止,最后红着耳梢默然进了门。

    回到院中,春溪招呼她用晚膳,见她跑得呼哧喘气,关切地问她怎么了。余娴没听见,一心咬着拇指,陷入沉思。她捋捋。

    不理他,被他称作夫妻间小打小闹;

    不信他,被他认为是留在她身边的价值;

    不爱他,他不信且十分会勾引人;

    咬他掐他打他,他超爱;

    让他跟在身边赎罪,他欣然同意;

    让他死,多新鲜,他还要自己选个喜欢的死法。

    春溪伸手在余娴眼前晃了晃,“到底怎么了?小姐像被抽了魂儿?”

    余娴双目无神,脱口而出,“……你养过狗吗?”

    “啊?”春溪一愣,回忆了番,“您没出生前,奴婢还真养过,不过那不是奴婢的,是先夫人的。”

    “家养的狗什么样?”余娴垂眸,心虚地问。

    春溪欣然,“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跟着主子,黏着主子,和主子挨挨蹭蹭的,发狠的时候谁也不能碰,可凶了,只有主子可以碰,而且特别好安抚,揉揉脑袋,握握手,给它吃点肉骨头,就又会围着你转了。可惜那条狗当时年纪很大了,没多久去世了,不过也是寿终正寝的。”

    余娴眨着大眼睛,故作疑问,“那小狗会为了肉骨头,装作黏你吗?”

    这给春溪难倒了,想了好半晌,“为了肉骨头,可能会。但是嘛,若你不愿意给,对它不好,它也是很有骨气的,它可以去当别人的小狗呀。它愿意只当你的小狗,肯定不只为了肉骨头。”

    “只当我的小狗……”余娴思忖片刻,垂眸,边净手边漫不经心道:“或许是因为只有我有肉骨头呢。”话落,她又想起那句“你在嘴硬”,气鼓鼓地暗骂那人,舌灿莲花动摇军心,罪无可恕。

    “嗯,确实可以这么想。”春溪凑近她,小声问,“不过,您说的是狗吗?您悄悄告诉奴婢,奴婢保证不告诉别人。”

    余娴抬眸,眨了眨眼,“是狗呀。”没毛病,又不是她说是狗的。不提这个了,余娴转移话题,想将俏柳的事告诉春溪。

    后者却点头欣然,“奴婢知道呀!”她给余娴布菜,“方才良阿嬷一回来,就跟奴婢讲了这事,让奴婢跟您也说一声。说是姑爷跟随老爷进余府时,俏柳正要被发落,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