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那可就不像现在测试那么好解决了。”

    顾清诗有些担忧。除了技术上的还有法律上的，天心现在还没付钱呢，要在过完年后正式和东大研究院与航天局两家同时签合同才能拿到授权。

    现在的“天心大模型”仅仅是东大严老教授私下给她的需要72小时内删除的“学习用资料”。

    不能用于商业用途盈利的。

    不过，李小萌难得有上进心，这点是好的。

    她要是再继续在茶水间躺下去，怕不是能变成一条死咸鱼。

    “我还是觉得早点接入比较好。这几天匹配十场两场有挂，封都封不完，都影响我捞薯条了！”

    只见李小萌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碗茶，一脸苦恼地向顾清诗提建议。

    顾清诗表示无语。

    行叭，看来还是高估你的觉悟了。

    李小萌抿了一口茶水，顿时脸上痛苦。

    “呸呸呸，怎么这么苦！老板你不如试试我买的黄山毛尖吧，我导师喝了都说好呢。”

    李小萌吐了吐舌头，赶紧拧开自己的快乐水漱漱口。

    这玩意儿是真难喝。

    她把可乐瓶放一边，难得正经，“老板，你不觉得这段时间讯音和我们走的有些近吗？”

    顾清诗不感觉奇怪，“有吗？”

    李小萌吐槽不能，“咱们繁星一直和讯音暧昧，但老板你却从来不提收购或者合并的事情，就好像那个......那个......”

    “绿茶？”

    “诶，什么是绿茶？”

    “就是坏女人。”

    李小萌不说话了。但脸上表情将她的肯定暴露无遗。

    对此，顾清诗表示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她和裴娥怎么也算得上好朋友，总不能跑到她面前说：“我觉得以后这样下去不太行，要不你把工作室卖我吧。”

    怎么看都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虽然裴娥八成真的会同意就是了。

    顾清诗想了想，说道：“既然反作弊的项目做完了，那你就去讯音那边当顾问吧。看一下裴娥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帮一下。解决不了的话可以和我说。”

    顾问俞？

    李小萌呆萌呆萌地抬起头，感觉这是个好差事。

    正好茶水间也呆够了，她可以去白主策那混奶茶和小零食。

    ..........

    ..........

    等李小萌离开，时间也不早了。

    楼下员工走的比她还早一些，除了法务部旁边的茶水间还亮着灯之外，其他均已人去楼空。

    茶水间里的人，可能是选择性来上班的夏音。

    她们法务部闲得很，平日里居家办公的都有，夏音今天过来，可能是来找顾清辞的。

    这几天顾清辞在工作室这边，美曰其名：“取材”。

    顾清诗猜测，白箱传媒坑能是要做有关“游戏”题材的动画。

    顾清诗没有着急下班和姐姐回家，而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这个号码是顾清诗找徐秋生要的。通话对象也不是别人。

    正是她素未蒙面的老熟人，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古浪科创游戏有限公司的总裁，李牧之，李总。

    接到陌生号码，李牧之的声音有点疑惑，“喂？”

    “李总身体最近怎么样？”

    “嗯，我是。您哪位，我在地铁上，信号不太好，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出您是谁。”

    顾清诗笑了一声，“顾清诗，繁星那个。”

    霎时间，李牧之沉默了。

    许久，他才讪笑两声，看样子状态不是很好。

    顾清诗琢磨着要是自己的老对家总裁突然给她打电话，她的状态应该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