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却久久没等来谢文烟讽刺的华语，这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一脸懵地看了他一眼。

    可是在谢文烟的视角，被红着眼睛的人瞪一眼就很恐怖了。

    “你瞪我干什么。”

    谢文烟不知道肖楚楚的心思，看了一眼她的参考图，又看了一眼黑板上僵硬的笔触，轻轻皱眉。

    这不是差了一点半点啊，怪不得肖楚楚一直不满意。

    “你这样硬涂肯定画不好，要下笔有轻有重……”

    “啊？”肖楚楚，没想到他会说这些，更懵了。